但盈月却不想离开情玉,显得软弱无力不便行走,向孟太华道:“师兄,我现在体弱无力,不便行走,而且眼看天就要黑了,我们就和他们一起去吧。”
孟太华大声道:“不行!”他自来好胜,说过的话死不改口。
盈月也生起气来,说道:“要走你自己走,不用管我了,反正我今晚要到那个小镇投宿,不会再向前走了。”
孟太华怒道:“你……”却说不出话来,他是决不会离开盈月的。
一行人向前走去,盈月紧紧跟上,梦太华哪里还能站着,只得快走几步扶着盈月向前走,心里将情玉恨到了极点。
到了镇上投店,洗漱吃饭一行人全都无话,天色已晚人也已累了一天,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早上起来,众人精神百倍心情愉快,盈月毒性已除,又有情玉“碧血丹”相助,一夜调息已恢复如初。赤风在店中请下一桌酒菜,郑天华请各人入席,情玉请孟太华上座,孟太华当仁不让,众人均感他无礼,但也不便说出。
赤风待大家坐定,为每人湛上一杯酒,方才说道:“各位来自天南海北,本来互不相识,但所谓相聚就是缘,既然大家能坐在一张桌子上便是缘法,喝下这杯酒,以后便是朋友,我代我们少主敬各位一杯。”此时,情玉真是不宜出面说话,只好烦请赤风代劳了。
韩雪站起身来说道:“酒先别喝,大家现在虽相识却不知对方的身份呢,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韩雪,赤胆帮帮主韩云峰是我爹。”然后指着旁边的潘颖然和晏安道:“这位是潘颖然潘姑娘,旁边的是她师兄晏安,二人乃是‘衡运赌坊’老板,赌侠潘俊的女儿和爱徒。”
潘颖然和晏安按照武林礼数,站起身来见过礼重又坐下。
韩雪接着道:“请问您几位是……”
孟太华坐而不理,盈月站起来道:“我们来自天山派,我叫司空盈月,我爹叫司空志,这是我师兄孟太华。”
孟太华冷冷地道:“师妹,不必和他们多礼。”
盈月不想天山派门人显得无礼,喊一声:“师兄……”见孟太华不动,无奈地转向众人,强笑道:“对不起,我师兄今天心情不太好。”回身落座。
随后,四人目光直视情玉,韩雪此时也不再以礼相待,问道:“情玉,老实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赤风站起来道:“我来代少主说吧。”
情玉向他摆手道:“不,我自己来说。”站起身接着道:“我叫情玉,复姓风云,家父风云止,是风云世家的当家人。”然后指着旁边的三人道:“他叫郑天华,她叫郑霜莹,乃是风云一体‘无影灯’的传人,他叫赤风是‘雷冲灯’的传人。”
至此,众人方才明白,对他身份再无疑问。韩、潘、晏、孟和盈月五人虽猜情玉出身不凡,却也不曾想到他是武林第一世家,风云世家的少主,心中暗自吃了一惊。
孟太华冷笑道:“原来是武林第一剑的传人,大名鼎鼎风云世家的少主,今日得见当真三生有幸了,哼!”竟对情玉冷嘲热讽。
郑天华看不惯他这样嘲讽情玉,怒喝道:“不许你这样对我们少主说话……”情玉一人的荣辱可是代表了整个风云一体的荣辱,容不得他如此放肆嘲弄。
情玉拦住郑天华,举起酒杯道:“孟兄,骗你确是我的错,我在这里向孟兄赔罪,请孟兄原谅,喝下这杯,我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
孟太华本不欲理采,要让情玉难堪,但盈月不停用眼神示意,为了不让盈月生气,他拿起酒杯粘了一下放回桌上。
郑天华看不惯孟太华一副不恭不敬的样子,又待呵斥,赤风为顾全大局将他按住。
情玉又拿起酒杯,向五人道:“我以前有许多不是的地方,得罪了各位,还望各位不要放在心上,喝了此杯,一切揭过,先干为敬。”说完又尽饮下。
韩雪、潘颖然和盈月自不必说,一饮而尽。晏安和孟太华则心中有气,不愿就此化解,但师妹都已喝下,自己也是无奈,犹豫片刻,举起酒杯一口喝干,重重地放回桌上,一时间气氛很是尴尬。
晏安冷冷地盯着情玉,突然站起道:“情玉小儿,你将赌界三宝放到哪里了,快些交出来,否则与你不得干休。”
郑氏兄妹和赤风呼地全部站起来,郑霜莹喝道:“请你说话注意分寸,莫要最后弄得大家彼此都不好看。”自是指你如再出污言,我们可要不客气了。郑霜莹虽生情玉的气,但在外人面前仍要维护他,顾全风云一体的面子。
情玉站起来让二人坐下,对晏安道:“我曾答应过赌狂雷耳,要将赌界三宝祭献于他的坟前,就一定要做到。现在赌界三宝已在‘风云世家’,我现在又有事不能回去,我答应你们,三个月后我回到家,完成了对雷耳前辈的许诺,自当完好地将三宝送回‘衡运赌坊’,绝不食言。”
晏安心中盘算,现在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