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粱胤昊正色道。
木清问道:“可皇上不是不希望瑞王插手朝中事物吗?为何这次又想委以重任?”
“此一时彼一时嘛!”粱胤昊嘴脸扬着一抹冷笑,“再说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事。瑞王素来刚毅,做起事来也不通情理,这个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烫手山芋,扔给他是再合适不过了。”
粱胤昊的话其实只说了一半,他的心里正盘算着更多的心思。这件事之所以谁都不愿意碰,是因为无论事儿办成了还是办砸了,都是错。若成,瑞王必是将朝中大臣得罪个光,若败,那就是个办事不力的罪名。可对粱胤昊来说情况却是恰恰相反,若成,便可解燃眉之急,若败,那也是瑞王的错,不至于让他这个皇帝下不来台阶,同时也给了他治瑞王罪的借口。这实在是笔怎么都不亏本的买卖。所以粱胤昊故意将此事推给瑞王,就是有意要看他的笑话,把他置于进退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