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凛有一批兵器,共整整五箱,本是经由黑市商贩要卖给陕北的一群山匪,可不料兵器还未运送出京城,那批山匪就被朝廷派出的北境军给全数剿灭,而此时军监司也已清点完所有入库兵器,重新回去已是不可能。冯威凛眼看着这批兵器是进退两难,便心生一计,将这五箱兵器趁着夜色偷偷埋在了瑞王旧府中,由于瑞王当时已离京去了封地,所以瑞王府就成了无人踏足的空宅,而那五口箱子也就从未有人发现过。后来先父无意中发现了冯威凛这等下作勾当,并找他当面对质。起初那冯威凛还试图拉拢先父与他一同作奸犯科,可是先父为人刚正清廉,自是不肯与他朋比为奸。没想到这丧心病狂的贼人竟是贼喊抓贼,诬害先父!”
“简直荒谬!”冯威凛的脸色已由白转红,指着跪在地上的小宫女,破口大骂。复又看向梁胤昊,哀嚎道:“皇上,万不可轻信此等罪臣之女的妖言惑众啊!”
“民女所言句句属实!民女手中还以有一封父亲临死前写下的血书,其中将冯威凛的罪行一一列出,另外还有一张所有兵部军监司中涉及交易人员的名单,还请皇上过目!”唐雨霁泪如雨下,越说越激动,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掏出一块血迹斑斑的绢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