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着，还有些想要揍人的冲动。

“照妖灵镜已经送去荻原星君处修复了，你可是还要用？”

我翻个身，面对着他，道：“不用了。”

随后就听得一声沉沉的叹息：“诶，上次之事，让你受委屈了。”

委屈是挺委屈的，不过这事和守灵仙却是一点关系没有，反倒灵镜因我而损坏，心中对他颇有些歉意，不过凭我们的关系，这些话也自是不必言说的。

“灵爷爷，听说近几万年发生过一场大战，您知道这事么？”守灵仙乃是老神仙了，经过里天界混乱平稳的多个时期，问他自是没错的。

不过他一听我的话，微微有些惊讶，眸中光芒闪了闪，只说了一句话：“那是一场各界都不愿再提起的事情，你问这个做什么？”

“上次在九重天养伤时听帝君提了提，不过他没告诉我详细情况，我只是好奇而已，便想着你应该知道。”我没说自己已经从涵飞羽那里知道了不少，涵飞羽查到的只是妖界之中的记录，天界之中如何言说这件事，他却是不知的。

“都是过去的事了。”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哀伤与遗憾。

最终，守灵仙没有细说，我见他脸色不大好，便也没有再问。这事想必是众仙的禁忌，诶，看来还是只有等时机成熟时，由帝君告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