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他都认了,还说是冤枉的?这事关门风的,可不是小事,你别乱说话,过去盯紧了,咽了气再收工。”
“小姐犯不着这么吧?”
“犯不着?我可是在跟东厂的人打交道呢,你一句犯不着,出了事拿你的脑袋?”
季妈妈噎住了,赶紧应了一声,去了。
……
“去烟台阁的人怎么样了?”出了扶风楼,杨溢问。
小管事回答:“回公公,刚来的消息,赵家的郡主亲自守着门不让进,咱们的人堵着门呢。”
“冲进去不成?”陈公公在一边插嘴。
小管事道:“那赵家的郡主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在军中长大,威风着呢,放出狠话,说只要咱们的人敢跨进烟台阁一步,她就会血洗梨宅。”
陈公公道:“这姑娘家家的,口气倒是不小,咱们这次出来,带了不少人吧,真打起来,还不知谁洗谁呢。”
小管事道:“此言差矣,这郡主厉害着呢,她这次带的人据说都是右庭王身边的精锐,个个身经百战,以一当十的,咱们冲进去?免不了要吃大亏。”
陈公公知道那些鲁莽军夫的厉害,便不再多说一言。
杨溢扶了扶额,道:“这个硬木头就先放一放,咱们去见见登州知府吧。”
“这个登州知府家里咱们没动过手脚。”
“嗯,先不要动他,在人家的地界上,咱们还有用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