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高珩突然意识到,他和顾寒清之间的误会,已经不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道明。纵使说清了,很多人和事都已经情随事迁,不复当年了。
以致于最后,只能简单地从喉咙里跳出几个字:“不是你想的那样。”
“到底是什么样其实已经不重要了。”顾寒清目光微凝,“只要金枝现在幸福,就足够了。”
“真的不重要吗?”高珩眸色锐利道,“你明明还爱着她,你为什么不承认?”
“那殿下呢?”顾寒清加重语气反问道,“殿下对金枝,难道不是爱吗?”
高珩没料到顾寒清会有此一问,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无论他回答是或否,受伤和受欺骗的人,都是顾寒清。
“殿下为何不说话?”
高珩双眸微闭,重重地沉下一口气,开口道:“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就在父皇赐婚的前几日,我收到一封你写给金枝的信,上面就有这两句话。”
顾寒清眉头轻锁:“我没写过这封信。”
“我知道。”高珩认真地说着,眼中顿时惊澜四起,“所以这就是问题所在,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