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是那么容易掏的?老子辛辛苦苦赚两个血汗钱容易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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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一群太监和各部官员簇拥着胖子过来,胖子掀开朝房的门帘跨进门,其余各人则老实的守在门口。胖子的神情有些郁郁,看了任逍遥一眼,未语先叹气。
任逍遥瞟了瞟他:“快办登基大典了吧?”
胖子点点头:“明日小殓之后,礼部尚书会在金銮殿颁父皇遗诏,然后我就正式即位了。”
任逍遥叹了口气:“以后我见了你,就得磕头了,唉……”
胖子笑了:“没人的时候你不用磕头,咱俩还是照旧,我能当上这个皇帝,大半是你的功劳。咱俩之间,先论朋友,再论君臣。”
“你来这儿是找我有事儿?”
胖子点头,朝着任逍遥嘿嘿笑道:“任兄,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任逍遥面孔抽搐了一下,举凡胖子说这话,就表示两个都是坏消息,区别是坏和更坏。
深吸了口气,任逍遥提高了心理承受能力,勇敢的道:“先听坏的。”
“坏的嘛……”胖子小眼珠子转了转,接着朝他一伸手:“给钱!”
任逍遥大惊,往后一退:“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你这不是讹诈我吗?”
“杜松君刚才跑我这里告状了,说你欺负他,你也是,人家老头五十多岁了,你何苦把他气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看着都不落忍了。”
“我哪知道他是个那么容易受伤的老男人……”
“杜尚书说了,他那户部尚书没法当,若你不把钱还回去,他就辞官不做了,爱谁当谁当去。”
任逍遥睁大了眼:“没那么严重吧?不就气了他两句嘛,瞧他那小气劲儿……”
胖子叹了口气,瞧着任逍遥的目光显得可怜巴巴的:“任兄,你知道我华朝一年入国库的税赋是多少吗?”
“不知道。”
胖子可怜兮兮伸出五根手指:“一千万两白银。”
“这么少?”任逍遥眨了眨眼,“我任家一年赚的银子估计也差不多这个数了……”
胖子擦了擦汗,无限幽怨的叹了口气:“所以说,我是个穷皇帝呀!现在马上要修父皇的陵墓,而我的登基大典一省再省,少说也得一百万两银子,可是目前国库所余不足二百万两,其中还要给军队发兵饷,给官员发俸禄,铺路修堤盖庙,哪样不得花钱?”
瞄了任逍遥一眼,胖子故意重重叹了一口气:“总而言之,穷啊!”
任逍遥狠狠一拍大腿:“抄家去呀!”
“抄……抄谁的家?”胖子两眼发直。
“谁是贪官就去抄谁的家,抄来的家产全部充入国库,不就有钱了么?”任逍遥笑眯眯的出着坏主意:“……我觉得户部尚书杜松君很可疑,要不要我帮你查查他?”
胖子翻了翻白眼,你抄家抄上瘾了怎么着?我刚登基就忙着抄大臣的家,以后我这皇帝还怎么当?再说了,全华朝若论贪官,有谁比你更贪?
“任兄,我还是直说了吧,太子府那笔财物……”
胖子话还没说完,任逍遥猛的一激灵,身子往后一退,防备的盯着胖子:“我的!”
“啊?”胖子傻眼了,这分明是要充入国库的脏银,怎么就成你的了?
“话……话不能这么说,你也知道目前国库空虚,而太子府的那笔财物呢……”
“我的!”任逍遥加重了语气,再次强调。
“你……你的?”胖子嘴角一撇,快哭出来了,万分幽怨的瞧了任逍遥一眼,嘴唇嗫嚅几下,终于叹气道:“好吧,你的,都是你的,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说完胖子失魂落魄的转身往外走去。
“哎,回来回来。”任逍遥叫住了他。
亲热的勾着胖子的肩膀,任逍遥笑道:“我的就是你的,跟我客气什么嘛,刚才我逗你呢,放心,你当皇帝我不能让你丢了面子,太子府的财物都在我家库房里,赶明儿你派人去清点入库吧,我估计全换成银子的话,少说也有一千万两,胖子,你发了,白捞了国库一年的赋税……”
胖子拉住任逍遥的袖子抹着满肥脸的眼泪,感激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没义气的,呜呜,你是不知道哇,这两天为了银子的事儿,把我给愁的,杜松君三天两头跑我这儿哭穷,我又抹不开面子跟你张嘴,呜呜……难为死我了!”
任逍遥温和的抚着胖子的头顶,顺便不着痕迹的抽回了衣袖,温声道:“傻孩子,有困难就跟我直说,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跟我说嘛,咱俩谁跟谁?你当了皇帝,我能不给你挣面子吗?银子虽是个好东西,可它再多也抵不过咱俩的交情啊……哎,你刚才的坏消息是找我要钱,嗯,果然是个坏消息,那好消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