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土匪明显温柔多了,不但对任逍遥含情脉脉的笑,而且还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像个吃了春药的花痴似的,乐得任逍遥眉开眼笑,手舞足蹈的大叫着:“脱掉脱掉!肚兜脱掉!全部脱掉!”
“二当家!二当家!快醒醒!”在梦里即将进入正题的关键时刻,胡子脸大煞风景的摇醒了他,语气非常急促。
任逍遥被惊醒,见胡子脸已急得满头大汗,心下不由一紧,赶紧问道:“什么事?”
胡子脸胡乱擦着脸上的汗,大叫道:“打劫!打劫啊!”
任逍遥大惊失色:“谁那么大胆子,敢打劫咱们?”
“不是啊,二当家的,是咱们打劫别人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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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岖的山路上。三辆满载货物的马车正吱吱呀呀行来,当先一辆马车的车夫懒洋洋的挥动着鞭子,斜坐在车辕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拉车的马儿倒也灵醒得紧。不用车夫赶。它便自己迈着蹄儿,不快不慢的朝前走着。
走到山路一处拐弯的地任,忽听一声锣响,一两百号人便从山峦上冒出头来。赶车的几个车夫一惊,还未等他们有所反应,两百来号人便像下饺子似的从山峦上跳将下来,这群人边跑边喊着:“打劫!打劫!全部不准动!”
几个押车的汉子和车夫立马便明白这是遇到劫道儿的了,土匪们大呼小叫的涌上前来。人群正当中簇拥着一位年轻男子,一脸贼兮兮的表情,眼珠子滴溜儿转着,仿佛时刻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似的。
“咳咳!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听着,双手抱头蹲下,谁敢不听话,痛扁之!”年轻男子当然便是任二当家的,这次他学了个乖,让土匪们先冲了上去。控制了局势,他才像个走红地毯的男明星似的,姗姗出现。
被打劫的几名汉子和车夫吓得面色苍白,他们之中居然还有一位姑娘,只可惜这位姑娘麻脸粗腰。塌鼻肥唇,长得糟糕之极,就像一块绿豆糕不小心被人摔到了地上,然后又有人不小心踩了一脚。模样残不忍睹。
这回被打劫的押车汉子和车夫明显也比上次的乖巧了许多,听到任逍遥的话后。立马毫不犹豫的抱着脑袋往地上一蹲,一声不吭,老老实实等着土匪们一个一个拿绳子的绑他们。
麻脸姑娘很明显是个大龄单身女青年,倒贴钱都没人敢娶的那种。她见这位领头的土匪居然是个俊俏小伙儿,一双小眯缝眼不由一亮。
“哎哎,说你呢!双手抱头,寻思什么呢?”见麻脸姑娘花痴一般两眼含春盯着他,任逍遥不由一阵恶寒。
麻脸姑娘闻言风情万种的给任逍遥抛了个媚眼,接着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畅的呻吟声,然后抱着硕大的脑袋,羞答答的往地上……躺下了,躺下的同时,还将双腿分得大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任逍遥和众土匪非常有默契的一齐做出呕吐表情,见麻脸姑娘仍娇羞的闭着双眼,叉开着两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逍遥斜睨了她一眼,道:“小姐,我叫你蹲下,没叫你躺下,就算叫你躺下,麻烦你躺得文明一点,咱们这是打劫,不是劫色……”
众土匪一脸正义凛然,齐声附和道:“就是!这姑娘把咱们当成什么人了!太不像话了!”
这次打劫收获颇丰,马车上装的都是上好的绫罗丝绸,销脏出去的话,能卖个几千两银子。
众土匪清点完毕,又将货物一件一件扛了回去,任逍遥指挥过后,见麻脸姑娘仍一脸幽怨的望着他,不由心中大寒,转头朝正准备上山的土匪们吆喝了一声:“哎,你们谁有空,过来献个身吧,勉强一下,把这姑娘的色给劫了……”
众土匪闻言健步入飞的朝山上窜去,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任逍遥遗憾的朝麻脸姑娘一摊手:“没法子,咱们的生活作风都很正派……”
见姑娘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哀怨的望着他,任逍遥头皮一麻,不落忍的道:“要不……你下次再来吧,带点儿蒙汗药来,我帮你弄翻两个精壮的汉子,随你怎么糟蹋……”
“…………”
挥别了依依不舍的麻脸姑娘,任逍遥独自一人朝山上走去。
山路上的机关陷阱,土匪们早已清清楚楚的将布置的位置告诉了任逍遥,所以任逍遥并不害怕,只要按照安全的路线走便没事。
走在半山腰上时,任逍遥忽然发现一个瘦削的身影,正扶着腰坐在一块石头上喘着气,看来是走了不少山路,坐在山腰休息。
任逍遥见他脸生,不像土匪窝的兄弟,不由大是奇怪。
他奇怪的是怎会在这半山腰上看见陌生人,胡子脸告诉过他,从山脚到半山腰,一路上不知埋设布置了多少机关陷阱,若非匪窝的兄弟,陌生人是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到半山腰的,没准在山脚迈出两步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