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大堆连任逍遥也说不上来的聘礼。
锣鼓手唢呐手不停的跟着队伍吹吹打打,沿街看热闹的百姓层层叠叠,任逍遥的婚事令京城最近低í压抑的气氛得到了缓解,百姓们暂时忘却了笼罩在心头的浓浓yīn影,纷纷走上街头,好奇的看着坐在马背上向他们频频挥手致意的任逍遥。
“那是谁家的小子呀?成个亲而已,用得着那么得意吗?”
“嘘!小声点儿!不要命了你?这位任太岁你居然不认识?他娶的是皇上的二nv儿,百里芸公主,自己掂量掂量,这两人你惹得起吗?”
“任太岁?名字tǐng熟啊……”
“真是忘恩负义啊!若非这位任大人,你全家老小包括你在内,没准都在突厥人的草原上给他们当奴隶呢!”
“啊!原来是他!”
“…………”
任逍遥丝毫没在意百姓们对他的围观,他现在甚至觉得很得意,于是他表现得很有亲和力,不停的朝沿途的百姓们挥手,问候,就像国家级领导下基层视察似的。
中午时分杨笃清来了任府,告诉任家二老,钦天监合算了任逍遥和百里芸的生辰八字,得了一句八字批语:“既富且贵,天作之合。”
任逍遥心想,我家有钱,你家有权,可不“既富且贵”吗,这钦天监的官员们也忒会讨巧了。
抬头看了看天sè,天仍是灰éngéng的,除了这倒霉的天气,今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任逍遥又回头望了一眼长长的迎亲队伍,以及——跟在队伍中那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鸭子。若说有什么担心的话,只有这只冒充大雁的鸭子了,希望到时不会被人识破。
队伍很快来到了皇宫的西én,出来迎接任逍遥一行的,居然是胖子,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宫nv太监,一个个笑yínyín的看着任逍遥。
今日的胖子显然jīng心打扮了一番,穿着喜气的红sè王爷蟒袍,平日看来白白胖胖的脸,今日竟然红通通的,远远看去,像个特大号的畸形红苹果,这让本就显得憨厚的胖子更多了几分滑稽的感觉。
任逍遥下了马,疑huò的朝胖子身后看了看:“怎么就你一个人?”
胖子笑道:“我一个人难道还不够?莫非你还想我父皇亲自出来不成?”
任逍遥摇摇头,仔细打量了胖子一眼,笑道:“胖子,你今天打扮得很帅啊,比我这新郎官更出风头,走街上晃一圈,啧啧,勾魂呀……”
胖子得意的挑了挑眉á,笑道:“妹子出嫁,我这做哥哥的当然不能怠慢,怎么样?我这扮相还行吧?我刻意打扮了一个多时辰呢。”
“你脸上是不是擦了粉?”任逍遥皱眉问道,走近了才发现,胖子的脸红得有点不正常。
胖子笑得更得意了:“是呀,擦点粉显得jīng神,哎,你们如yù斋的胭脂还真不错,瞧,擦脸上居然不往下掉,比一般的胭脂好多了。”
任逍遥心头一阵恶寒,这古代的男人都怎么回事?一大老爷们往脸上擦粉,nòng得跟东任不败似的,而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丢不丢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