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来迎亲而已吗?”程鸠天下意识回答道,说完他整个人都傻了。
他听到赖治霖被人砍掉了手掌,怕侯爷责怪保护不利,就急匆匆的调兵遣将来报仇,在路上才知道真相,也知道了赖治霖为什么被人砍,不过还没弄明白就到了四海酒楼。
现在听任逍遥这么一说,别说等到侯爷到来,怕是侯爷还没来他就被抓了。
皇室的迎亲习俗他还是懂的,迎亲的人必须到宫里面圣,至于为什么任逍遥还在这里他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这该见的还是得见。他这么大摇大摆的、兴师动众排除那么多士兵前来“围剿”任逍遥,这瞒着圣上私自调兵不说,而且还可以戴上意图谋害皇室中人的大罪。
意识到自己这么做就是自寻死路,开口对士兵连忙喊道:“收队,回府!”
全场都懵了,不知道程鸠天为什么和任逍遥说了几句话就被任逍遥吓唬道了。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白荣全和魏松添就领着禁军包围了酒楼。
“程鸠天,你私自调动兵力,意图杀害未来驸马,现在我等奉圣上的命令,将你抓进天牢,等你父亲和赖侯爷到来在审问!至于你们这些兵,圣上慈悲之心念你们收人指使,想必也是不知真相,哪里来回哪里去吧!”魏松添大义凌然道。
程鸠天面如死灰,怨恨的盯着任逍遥,以为任逍遥合起魏松添要置他于死地,而他带来的士兵,听完魏松添的话,那还敢和魏松添作对,这不是找死吗,立马就逃之夭夭了。
任逍遥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魏松添,回头见到程鸠天怨恨的眼神,无语了,开口提醒道:“你这么看我有什么用?又不是我和他们一起的,这是你自己笨而已,送上门来。”
“.....”全场群众非常无语的看着任逍遥,都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别人都即将坐牢了,还这么气别人。
不过他们没想到任逍遥竟然是驸马!
等魏松添带着程鸠天离开之后,白荣全坐到了任逍遥身旁,皱眉道:“幸好你这次没有动手,要不然...”
没等白荣全说完话,任逍遥就白了一眼白荣全,打断道:“你别说废话,这次你是和谁利用我,是不是该给点什么东西作为报酬!”
“额!今天太阳真是好,额,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记得天亮之前一定要到丞相府。”白荣全闻言语无伦次道,说完飞快的逃走了。
看着白荣全逃走的身影,任逍遥非常无语,从他一进城遇到赖治霖开始,他就觉得不对经,哪有一进城就遇到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要杀他。
但是那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直到刚才他才知道,原来他被某些人当做棋子用了。
回过神来,见到酒楼内不敢动碗筷的客人,郁闷道:“看什么看,自己吃自己的,难不成还想我喂你们?”
偷看任逍遥的客人,听到任逍遥说的话,哪还敢继续偷看,迅速拿起手中的碗筷,吃了起来,不过他们哪有心思吃饭,再说了桌面上的饭菜都几个时辰过去了,这么冷的天,还不凉了?
.....
.....
京城,丞相府上,灯火通明,魏松添将程鸠天送进天牢后,立马回来像丞相复命了。
“噢?看来那小子没有你们说的那么鲁莽嘛?”听完魏松添的话,一个老头笑呵呵道。
老人蓄着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一双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长着一头蓬乱的灰白头发。这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可那一根根银丝一般的白发还是在黑发中清晰可见。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魏松添听到丞相赞美任逍遥,立马就不满了,道:“老爷你是不知道,那个小子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要不是白荣全在我身边,他可能将赖治霖杀死了。”
“松添,你恼火什么,对我一个老头子说有什么用,我又不是他,不过我听你刚才那么一说,那小子可是聪明得很!”丞相等了一眼魏松添,眉头微皱道。
魏松添闻言一愣,他都不知道任逍遥哪里聪明了,不就是一个随心所欲的小子吗,这种人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是吧?”丞相拂拂长须,反问道。
魏松添轻轻摇摇头,表示不明白。
“你是不是觉得任逍遥那小子目中无人,行事鲁莽?”
魏松添点点头!
“呵呵!这是你们被这小子外表骗了,他看似目中无人,那只不过是他知道如何利用身份做事,就赖治霖这件事来说,别人都用剑指着他脑袋了,如果换做是你,你会怎么样?”
“我还不把那小子宰了!”魏松添激动道。
“那就是了,听荣全说过,任逍遥一直以来都是杀伐果断的人,这次没把赖治霖脑袋砍下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