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
可是,顾倾尘的心里清楚,她不爱他!
或者,这样挺好的。
大家各自戴着伪装的面具,该秀恩爱时就秀恩爱,该解决生理需要时,就解决生理需要。
只要要求得不多,这就是一种最好的相处方式。
不谈情,就不伤脑筋。
但是,她忘记了,男人都是有劣根的。
得不到的就会惦记,得到了的就会想要更多。
雄姓动物的出发点,从非洲草源上就可以看出来,他们的最初出发点,就是雄姓保卫领土,征服雌姓动物,让雌姓动物为他们生孩子,生很多很多……
“倾尘……”贝染的脑袋也是一片火热,仿佛是要燃烧起来一样,“我还热……”
顾倾尘看着她不满足的俏模样,她即使做这事,也是八面玲珑,有几许娇羞可人,有几许胆大心细。
她从不掩饰对他的渴望,仿佛让他觉得,这一场契约婚姻,他不仅是满足他的生理渴望,她也是一样。
“热?”顾倾尘以指尖为刀:“那我剖开你的身体,仔细的检查一下,怎么样?”
他真想挖开她的心来看一看,这个心是什么做的?她能让他爱不释手!
“可是,我会死的……”贝染咕哝着,有他做解药,她舒服多了,只是还没有完全得到解脱。
顾倾尘轻哼了一声,“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心……”
他的指尖有着薄茧,触摸着她的心房。
而贝染这一刻,仿佛是真的是被他抚着鲜红的跳动的心脏一样!
她的心脏,在一下一下的跳动。
他的指尖,亦在一上一下的跳动。
“我怎么没有看到你的心里住着我?”顾倾尘低声道。
贝染真有一种被他剖开来的感觉,她见他故意折磨她,却是不肯进来,她赶忙道:“有的,真的有的……”
“是吗?”顾倾尘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她的心房,和她的心脏跳动是同一频率,“紧抱桥墩,我在千寻之下等你,水来,我在水中等你,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
贝染重复着这一句话:“紧抱桥墩,我在千寻之下等你,水来,我在水中等你,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
“写给谁的?”顾倾尘还是没有忘记算这笔旧帐!
贝染有些懵了,她写给谁的?她怎么不知道啊?
顾倾尘看着她迷茫的神色,他的大掌忽然扣紧了她的腰,任她像是一条缺水的小鱼在他的掌中挣扎,他却是不给予任何的饶恕。
“说!”他厉声道。
贝染扭动着身体,“这是洛夫写的,不是我写的,这是《爱的辩证》里经典的句子,你这个文盲……”
好吧!堂堂首都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才生,被这个小女人说成了是个文盲!
顾倾尘,也只有你才能忍受贝染说你是个文盲吧!
“我要知道,这是你触景生情,为谁而生?”顾倾尘固执不已,他一定要问到答案!
贝染凝视着他,她正在兴头上,哪容他打断了来!
于是,她像是一匹小悍马一样的,想要将他翻骑在身下。
可是,她的力气,哪能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男女之间力气的差异,是显而易见的。
她不服气,一次不行,再来一次!
可是,这个男人在她的头顶说道:“别费力气了,我不给你,你以为你想得到?乖乖的回答问题,才有奖励,才会让你更快乐!否则我让你自己解决……想不想让我看着,你自己解决,嗯……”
他将最后一个“嗯”字拖长了来讲,丝丝邪魅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颤抖,她又忍不住的粘附着他。
贝染被他逗得是早已经恨不得吃掉他!
可是,她又赢不过他!
她双手双脚都去抱紧了他,语声娇柔呢哝:“写给你的,我写给你,那是我们结婚第一年,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我爱你……倾尘,紧抱桥墩,我在千寻之下等你……倾尘,水来,我在水中等你……倾尘,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倾尘,日日,月月,千百次升降于我胀大的体内,石柱上苍台历历,臂上长满了牡蛎,发……在激流中盘缠如一窝水蛇……”
顾倾尘听着她坚定不移的说爱他!
虽然此刻无须去分辨真假,但是,他亦是深深的、再深深的捣进……
他感觉她在他的怀里颤抖,她一声一声的叫着他的名字……
她的温暖,她的炙热,她的呢喃娇哝,她的紧紧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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