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沉默的,沉默的时候我也就呆呆地望着她,而她脸上红来红去,红来红去,宛若傍晚时期天上的云彩般,煞是好看。虽然我老是望着她她也不拒绝,但是毕竟姑娘家的,也有被看得实在不好意思的时候。
“你、你怎么老是这样看我!”她一跺脚,脸上露出又气又羞的神色。
“我,我……”我干笑道,“额,嘿嘿,又不是我看你,是我眼睛看你。”
这时候不学无术的我还能用点这种低级的辩解语,等我后来读了一点哲学之后,才觉得当初自己的说的这话的幼稚。不过那又怎样呢?这些都是青春了。
正在两人都感到尴尬时,高江先生拄着拐杖进来了。
“来来来,刘朋道友,我给你煮了一副中药,趁热喝了,对你头中的淤血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