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软绵无力,她刚挥起末月剑,手就垂了下来,“小心……落迦哥哥……”她的话音未落,傀儡尸像火球一样飞了过来。
那落迦带着公孙零直飞上空,傀儡尸们亦紧追不放,须臾之间,傀儡尸的队伍形成一条火龙的气势,追逐着前方的两道影子。
“怎么回事?我的身子不听使唤了……”公孙零想做点什么,却浑身乏力的什么也做不了,神智也越发不清。
那落迦低眸看了看她,“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吧,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这句话,就好像催眠术一样,公孙零刚听入耳中就眯起了眼睛,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她一沉睡,那落迦立即停止了逃亡,只见他一个轻轻的转身,看起来优雅非常,却从五指中弹出五道强大的气流,将紧追不舍的傀儡尸系数打落在地,不费吹灰之力。
“看到了吧!你现在还打算跟我斗吗!洛云。”那落迦嘴角微扬,杀气瞬间充盈了这片天地。
洛云看着满地的狼藉,脸上并未看出任何惧怕,“这句话,你若是早一些对我说,或许还能吓唬吓唬我,可是如今你已不是当初,我亦如此,孰高孰低还不一定呢!”
那落迦鼻孔微张,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很好,我一直很好奇,你从天之境偷来的东西威力有多大,就现在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洛云一挥袖,满地狼藉的傀儡尸即陷入地下,世界又恢复了清朗明亮,一点臭气和黑雾都没有了,“一直以来,我并不想跟你斗,是你总是三番两次的坏我的好事,这么做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你以为你这样做了,上界会大发怜悯之心而放过你吗!”
那落迦抹了一下嘴角,满是嘲讽的笑了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左右我,包括你!”
“俗话说得好,吃一堑长一智,你还真是变聪明了,看来是我失算了,原来你也想做个好人了,不知道这算不算几千年来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洛云慢慢靠近,就在他准备使用炎魔之力时,归云的身体又出现了异状,不停的颤抖起来,他烦躁的在心里低吼一句,“妈的!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那落迦看出了端倪,“看来我的东西放在曼珠沙华身上,并不合适啊,不如还给我算了。”
“你不是不在乎吗?哼!看来你还是舍不得的嘛,都是装模作样而已。”洛云暗自运气,控制体内乱窜的真气。
蚩尤的精元一直不能为他所用,本就让他心存不快,如今好不容易得来的炎魔之力又找不到合适的身体作为容器,等于说他两千多年来的心血近乎白费了。
“随你怎么说,我不过是不想自己的东西被人偷去了,最后只落得无用的境地而觉得可惜罢了。”那落迦挑了挑眉,看似真的不在乎的模样。
眼看洛云仍吃力的在运气调息,他便将公孙零抱了起来,“既然打不成架,我就不奉陪了,有机会再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厉害吧。”
“你敢取笑我!”洛云被那落迦那云淡风轻的一笑,触动了心底脆弱的神经,他忍着真气乱窜之苦,手中变出一柄长剑刺了过来。
这把剑,那落迦见过,就是当初在寒月山庄附近的那个沼泽地里,归云用来对付沼泽魔怪时使用过的,只是现在血色更深了。
受真气之苦的洛云动作缓慢了很多,三招之内根本碰不到那落迦一根头发,那落迦也不还手,只是一路避让,“你还留着力气对付其他人吧,来到这个地方的可不仅仅是我一个人。”
听他这么一说,洛云被自卑和不甘的愤怒冲昏的头脑才幡然醒悟,他收起长剑时,咳了一口鲜血,“你既不想和我为敌,却又为何屡屡和我作对?”
“我说过,没有人可以左右我,我想怎么做,全看心情。”那落迦说完,一抹冷笑消逝,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你自己好之为之吧。”
“不需要你来教训我!”洛云咬牙说了一句,却只是动了怒,并没有继续纠缠,任由那落迦带着公孙零离开,他自己则转身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另外一边,越谷和林非容则是落到一个荒芜的地方,那是到处是干草和枯树,地上是焦黑的黏土,每走一步鞋子都会往下陷。
“师父,我们走了这么久,不会是白费力气吧,我始终觉得这样是找不到出口的。”平日闲散潇洒的林非容,此时显出少有的不耐烦。
“不然还能如何?有又更好的办法吗?”越谷表面上倒是沉得住气,看着脚下厚厚的淤泥,他的内心深处却不比林非容冷静多少。
两人又默默的走了一段路,前方依旧是渺茫无尽的荒芜之地,林非容实在按耐不住,便挥剑砍了旁边的枯树泄愤。
谁知手起剑落,枯树竟然喷出来一串血迹,幸亏他躲得快,否则定然溅了一身,“师父,这树会喷血!”
越谷本不想理会徒弟这种浮躁的举动,但听他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