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说着,将扇子扔还他,扭头瞧向岸上。
只见大道之上红男绿女,翠衣汗衫,眉眼偷窥者,身子却遥遥而行。
便道:“自古以来,女儿家就该羞羞答答躲在闺房,甚么刺绣女红,甚么裹脚缠足。”
“家里指给哪个男子,便要嫁给他。也不管那男子究竟是不是她喜欢的,瞧着顺不顺眼。”
“待嫁了人,又是三从四德,又是相夫教子,便如入了监牢一般。”
“我偏偏不信这个邪,今日来到这潭州城,便要将自古来女儿家做不得的事,大大方方做一通。”
“方才与你这搭讪的登徒子说话,便算做头一件。”
不二登时听呆了。
这时圆明言行出格至极,却叫人未有丝毫觉得不端不庄,反倒豪气顿生,忍不住拍掌叫好,又有些好奇她接下来究竟要如何去做。
南天赐亦是稍楞一下,待明白过来,连忙拍手道:“好好好!好一个奇女子,你要做甚么,在下一定要奉陪到底了!女儿家做不得的事多了去,不知要从哪件做起?”
时圆明道:“只怕你嘴上说,好一个奇女子。”
“心里却是想,好一个奇怪的放荡女子,脚底不免要抹油溜了。”
说着,又指向河岸旁一间酒楼,笑道:“人说女子不适豪饮,亦不能大快朵颐,这是甚么狗屁道理,今日就给它破了。”
说着招呼船家靠岸,蹬蹬两步上了岸,径直去了那间酒楼,直上二层,找上一个方桌,笑道:“小二,上两坛子白玉泉,再来五斤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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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大美女出场,可有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