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正对了黄宗裳这铜墙般的身子,都晓得这是古有生安排,不禁有些好笑,又赞他心思细腻。
黄宗裳笑道:“这个么,事来从急,的确是姓黄的莽撞了,先给合规院的主家赔个不是。”
这就更加稀罕了,凭了黄宗裳的直脾气,谁都不曾见过他与顾乃春说些软话。
说着,又从乾坤袋里翻出一颗栗红色的透明珠子,捧在手心,高高举起,要在场众位好生瞧一瞧。
忽然,“稀里哗啦”一声,古有生扭头瞧去,竟是坐在右侧的一位名叫张贵的师叔,失手摔掉了杯子。
堂上诸位大都不认识这珠子,只有张贵怔怔瞧着它,独个儿发呆。
宝慧问道:“张师弟,你可瞧出什么啦?”
张贵倏地站起身来,往前迈了一步,忽然停下,右臂猛地抬起,胳膊瞬间伸长到一丈之长,眼看就要抓住那珠子。
黄宗裳抬头大笑,右手却一转一翻,一道灰芒化壁挡在身侧。
张贵长手抓来,方触到那灰壁边,忽地手臂上又伸出八个纤长手臂,声势浩大地绕过灰壁又扑向那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