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虽然颇费了些功夫还是找了回来。
从床下的机关里一翻出来大少爷就长呼了一口气:“呼——好险啊,我们差点被困在里面了。作为一个地道,怎么能修成这样呢,外面还横平竖直比较规则,怎么越往里面越乱七八糟,根本分不清方向嘛。”
情操跟在后面出来,挠了挠脸,突然问了一句:“少爷,您平时绣花吗?”
“啊?绣,绣花?”大少爷还以为听错了,哪知道情操肯定地点了点头,“是啊,我们需要很多的丝线,去搞大量的丝线,什么颜色的都行,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大少爷直打磕巴:“要,要丝线干嘛?”
情操无限感慨:“这还要从一位井哥的红线引路法说起啊。”
于是情操跟他阐述了一番横竖都是二的红线引路的典故,那地道里面杂乱得让她有些眼熟,一个好用的招式用多少遍都不会嫌多,这里没有风吹日晒雨淋,用线绳引路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