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分明的特征,在那团东西身上却是无从分辨。既然搞不清目的,便也无从着力,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坐下来,头绪没有,思路没有,要想对策根本无从想起。 情操傻坐了一会儿,发现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睡觉,她躺下来,既然什么都不能做,她打算趁着圆球暂时平稳,安心地睡一觉,之前没把她怎么样,大抵之后也不会把她怎么样,养足了精神才有精力对付之后要出现的情况嘛。 可是再一次,当她将要睡着的时候,她留了一点心,怕又像上次一样,又是震动又是翻滚的。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