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急了。郑皇后已是起了几番促急,更何况六皇子,六皇子早已过了入学的年纪,便是在郑皇后宫中养着也是多年,可那崇文馆他也是一日都未入宫,便是老尚书也与他传过道讲过学,如今七皇子不过牙牙学语之时竟有如此厚恩,他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崇文馆,那是太子就读的地方,宫中何人不知,璃清此次下了这样一道旨意,与那下旨册立太子有何不同。宫里头如今更是妄传,自拟宫的七皇子才是当今圣上最是属意的当朝太子,至于皇后娘娘的六皇子,本就不是皇后亲生,自当算不得嫡子。既非嫡子母亲又已病殁,如何能与正是当宠的窈妃之子想比,储君之位与六皇子已是没了干系。
一直以来皆觉储君之位势必于他,如今宫中却屡传这等妄言,便是郑皇后下了旨意噤了宫中这等无妄的虚言,仍是不时飘入六皇子耳中。
七皇子,如今这般年岁便已撼了自己的位置,显了远超常人的聪慧,若是等了他在大上一些,到时璃清的心思怕都在他的身上,而他这位所谓皇后膝下的嫡子,恐是再无权份可言。
七皇子,这储君之位上最大的阻碍,如今是说什么都要除去。
尽早除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