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她们能做到的也仅仅是陈述事实,添油加醋的事情,在女人堆里行得通的伎俩,世子面前,没有人敢使出来。
“何时发现的,为何不早点通报?”周胜之的脸上青筋凸起,皱眉望向灵修。几天前,他才刚刚教过这群丫头,公主有异,要第一时间告诉他,为何她们没一个听话呢?
不光这群丫头,就连他自己的乖徒儿,为何也直到此刻才发出求救的信号?
“一……一大早,公主就不见了。”灵修的脸贴在地上,颤声道:“婢子不敢怠慢,也去寻过世子,只是老爷房中的人不肯替婢子通报。”
若真的如此,那么灵均的求救羽箭也许早就发出过,只不过,他与父亲商议大事没能及时注意到?
周胜之不疑有他,命江离牵马,便直向西南方奔去。
还未出门,却听父亲一生棒喝:“停下,这也许只是一个陷阱。”
周胜之一脸惊疑地望向父亲,心也渐渐沉寂下来,父亲的话不无道理,可他却全然听不进去。
“也许在他们心中要反的人不是刘长,而是你呢?”周勃怒斥道:“你这一去,便是擅自离京,便是坐实了自己的罪名。”
“如此一来,便是灭门的死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