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朱由校在车中想了很多,首先他不确定这个少年就一定是那个张献忠,其次他不确定自己的到来会不会改变他的命运,但是他知道自己应该把风险控制在最低。
“七叔,你回宫的时候去找下王公公,给侄儿带句话,就说侄儿想找到这个张献忠,不论生死!”朱由校说道。
“嗯,知道了。”朱常瀛没有问为什么,答应完就下了马车。
“起来吧。”朱由校对还跪在地上李忠义说道。又看了眼一旁杵着的三人道“都收拾收拾,别光站着了。”
众人这才如释重负的开始收拾起来。
叶成武赶着马车一路疾驰,周围紧跟着骑着快马的侍卫,把车队远远的拉在后面,好不容易赶在正午前来到校场中。
原本被烧掉的房舍,被整理干净,变成了一片空地,随军的家属们和他们乘坐的马车,密密麻麻的挤在空地上。
校场中央,朱由校已经换上了一身绣着四爪金龙的红莽长袍,头戴金丝华冠,神色肃穆的站在高台上,等身边曲来福念完繁琐的礼词。
把象征着兵权的虎符和相权的金册分别交给了杨山和徐光启,又从二人手中结过了半块虎符,和一枚玉笔。在曲来福的“礼成”声中,无论是军士仆从,还是家属车夫,都面朝高台跪在地上,低着头呼喊道“兴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环顾了一周跪在地上的众人,一种名为责任的重担无形之中压在他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