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放心朱由校,怕他年幼无知自己不跟在身边,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倒不是怕连累到他受到责罚,而是怕被有心人传到陛下耳中,或是朝堂上对朱由校有损。
他跟在身边可以帮着出主意,可以在殿下要做错事的时候劝诫殿下,也可以在殿下犯了错之后,站出来替他背锅。
朱由校看到自己怎么劝都没用,曲来福就是要跟去,还要亲自驾车,车夫都不用,也只好由着他。
毕竟对于曲来福一直以来的办事能力他还是很放心的,忠诚就更不用说了,要是跟去一个碎嘴的车夫,没准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众人在殿内稍作休整,换上了一套便捷的服饰,曲来福也在椅子上缓的差不多了,这才一同上了马车。
马车一开动,朱由校这才发现这辆马车,和之前他坐的马车很不一样,明显比之前的马车要晃动,垫子下面也是硬的,不停地颤动,这要是到了宫外的土路上,说不准能颠簸成什么样子呢?
揭开半拉帘子向正在驾车的曲来福问道“之前的马车呢?这车可没之前的好,要是出宫坐这车,我都不用到广州,半路就得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