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之前被打发到柴房的那位大人跟前,也是一叠银票送上,“主子说,这是给大人压惊的!请大人勿要见怪!”
果然是意料之外的大欢喜!魏子轩当即表示:“今夜月色正好,很适合到画舫小酌一杯,我请客!”
既是有人请客,还不用吃路边小摊,众人纷纷附和。
唯莫春秋从众人中走了出来,走到管家跟前,往他怀里空空如也的盒子里看过一眼,很纳闷的:“怎么就发完了?怎么没我的?”
“你输给我的,又没输给夫人,当然没你的!”不等管家回答,魏子轩已回答了。
“是。”管家躬身,确实,主子并没有特别交代要不要给莫小侯爷银两,不过,作为太子府多年的管家,本身就是人精的存在,当即安慰道,“主子说了,小侯爷为夫人诊治病情,又替皇上找出毒源,这些都是大功,主子都记得!”
瞧瞧,多会说话啊,根本没提半句要支付银两,更没有承诺任何,只一句主子记得,就把人安抚了!
当下,莫春秋也不多做计较,随着魏子轩等人就离开了太子府。
这一次,莫春秋没再跟着魏子轩去画舫,而是直接回了侯府!上次在画舫足足“嗯嗯”了*的体验,实在怎么不美好!
……
那边,李憬臣拖着上邪辰的手,缓缓往住的小院走去。
“旻宁呢?”李憬臣侧头。
“回主子,正在给小貂洗澡。”小厮答。
“那我们先用膳。”李憬臣说着,侧头看过上邪辰,“饿不饿?”
“有一点。”上邪辰笑。
“那你怎么不早说?”李憬臣温柔的责备,“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事情比你更重要。”
“憬臣,你现在还是西凉的太子,可不久以后,你就是西凉的国君。这个世界上,将没有任何事情,比你的子民更重要!”
李憬臣摇头,他停下脚步,侧身,看着上邪辰,很认真的:“玲珑,你错了,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事情,比你更重要!西凉不光有我,还有文武百官,可是你和旻宁,只有我!你要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凌驾在你之上!”
这样的情话,是上邪辰第一次听,她笑了笑,却终没有说什么。
多年来,李憬臣虽是太子,肩负了西凉大半的政务,却一直自由的过着自己的生活,很少被政务所累。可她很清楚的是,皇帝和太子的区别,不光是政务上的更多,更繁重,还有更多的身不由己!
想当年,端木靳多忙多累,多少大臣无形的各种压力,各种权利的平衡,各种取舍的权衡,甚至连自己的私事都带着许多的利益得失!
“怎么,你不相信?”见上邪辰没说话,李憬臣问。
“我信。”上邪辰笑,她抬头看着李憬臣,笑意温柔,“我只是觉得好像做梦一样!”
“不是做梦,是真的。”他说着,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尖,很快又微微倾身,凑在她的耳边,“你若不信,可以咬我一口。”
“才不要!”上邪辰笑嗔,“油嘴滑舌!”
“我是说真的,玲珑。”他的目光越过走廊,往更广的太子府周围看去,“如今是太子府,未来是皇宫,我的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无论是人或者物,你都可以自由支配。只除了一点……”他转身,深深凝视着她,“我要你在我身边。”
上邪辰笑:“我马上都要嫁给你了,当然在你身边!”她顿了一下,目光中充满促狭,“憬臣,你不会是要得婚前抑郁症了吧?”
“婚前抑郁症?”
“就是成亲之前,心里患得患失。”
李憬臣笑,大概是吧!情敌还没彻底消灭,怎么睡得踏实?
用膳结束后,两人又一起到了小包子的房间,先是上邪辰给他讲了一个《卡梅拉的故事》,接着是李憬臣讲个以史为鉴的故事。
一如从前的,上邪辰讲故事的时候,小包子听得很开心,一双小眼睛炯炯有神,到李憬臣讲的时候,他就开始打瞌睡,到李憬臣还没讲完的时候,他就已经睡得香甜。
爹爹什么都好,就是讲的故事可难听!
上邪辰替小包子掖了掖被角,亲亲他粉嘟嘟的脸庞,再把黑胖子抱到*下铺着厚厚软垫的貂窝里,顺便也给黑胖子盖了*小被子。
“这家伙,感觉又长胖了!”上邪辰笑。
“听说,这貂是玲珑珍貂?”李憬臣问。
“是啊,轻舟刚送个我的时候,就拳头大小,灵敏的很,现在都长成这样了!”上邪辰*溺而嫌弃的说,然后轻声吩咐奶妈晚上多照顾着点,然后亲自吹灭了房间灯火,与李憬臣一同走了出去。
……
新帝登基,新帝大婚。
这样隆重的节日,专门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