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当然是去皇宫看大哥藏着的大肉包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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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皇上,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有丝毫女子矫揉造作之相?天地为尊,皇上乃是天之骄子,必须要有帝王的气势、派头,你看看你现在的坐姿、精神,哪里像个皇帝!”
这太傅是从弦月请来的,平日里都是刚正刻板,谁的账也不卖。是以,君莫离可是花了好多心思,才不辞千里将他从弦月接过来,给辰儿授课的。自从来了夜城之后,风雨无阻,对辰儿该打则打,该罚责罚,是一点儿没考虑他戒尺下打的是尊贵无比的皇帝!
辰儿双腿搭在书桌之上,身体靠着椅背,一副二流子的懒散形象。这太傅刚去方便了一下,他的坐姿已经全然改变,太傅心里差点气出血来。孺子难教也,孺子难教也!
“师傅啊,这都念了两个时辰了,今天的授业就到此为止吧!”
辰儿啪的一声合上书,修长的双腿矫健的放在地上,站起身,左右扭了扭脖子、屁股,一股酸痛之感传来,该不会整个人坐在这里废掉了吧?
“皇上,老臣是弦月皇帝专门请来为你授课的,你这才两个时辰就受不了了,那些寒窗苦读十年的学子,日复一日,每日七八个时辰,从未间断,他们不辛苦吗?”
“你......”
辰儿一张脸憋得通红,脸颊又红又烫,他讲的东西他都懂,何必要浪费时间再学一次呢?不要问他为什么他都认识,他都懂,因为原因他自己都答不上来!
“大哥!”
“太傅好!”
两个家伙坐着马车很拉风的进了皇宫,在凉亭内找到了正在上课的辰儿,小丫头礼貌的向太傅行了礼,宛如一般大家闺秀。
太傅对这位长公主还是有所耳闻的,见她模样乖巧,伶俐可爱,声音甜美,自然心里喜欢的不得了。毅儿端着弦月太子的架子看了一眼太傅,故意清了清喉咙!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长公主!”
“咳咳......免礼免礼!”毅儿颇有份儿的摆了摆手,然后看了一眼苦哈哈的辰儿,双手负背围着太傅转了一圈。
太傅不明所以,有些奇怪的问道,“太子殿下,可是老臣身上不对劲?”
毅儿看了他一眼,然后替他捋了捋朝服,抬头一本正经的道:“太傅有所不知,近日祖母见你为大哥的事劳累不堪,随意去为你提亲,结果那姑娘对你有意思,只是说你身上有股味儿......”
“真的?有么?”
太傅放下手中的课本,左嗅嗅,又闻闻,一副惊慌失色,难怪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还光棍了这么多年,原来症结在这里?他算是明白了,他算是找到当光棍的病因了!
“是啊,你快去请母后为你检查一番,看看到底是何病,竟然影响了你.....”
“臣谢太子殿下厚爱,谢太子殿下厚爱!”
这再闷头闷脑的读书人也是男人,在深夜的时候,寂寞难耐。毅儿好不容易投其所好,知晓这位大人别无所好,为了摆脱光棍儿的命运,私下里没少下工夫。这下可好了,他忙着相亲,他大哥就有时间和他们一块儿玩儿了!
“二弟,你说的可是实话?”
“一半一半吧,”毅儿如实说道,祖母却是见他学富五车,这辈子打了光棍可惜了,才给他介绍了一个姑娘。只是祖母晚了一步,人家前日刚定亲了!
“走吧,大哥哥,咱们出宫去玩儿去!”
“你们去玩儿,大哥哥有事,就不去了!”辰儿揉了揉菲儿毛茸茸的小脑瓜子,然后笑的风流翩翩,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咦,大哥哥是鬼上身还是吃错药了?毅儿和菲儿同时打了一个寒颤,被辰儿这两句话,酸的牙都快掉了。震惊之余,辰儿已经出了亭子,走远了!
“看来是真的了!”
“二哥哥什么是真的?”
毅儿看着辰儿龙袍加身的背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大哥哥思/春了,说他跟哪个郡主好上了。果然是兄弟如衣服,妻子如手足。他和她的手足在一起,多穿一件衣服,那就多一点阻隔和障碍啊!”
菲儿似懂非懂,完全摸不清状况,明明是进宫啃大肉包子的,这大哥都走了,他们两个留在皇宫里干嘛?还不如去勾栏院摸鱼,那些小受温声细语,让人忍不住“嗯哼”!
兄妹二人被重色轻友兄妹的大哥抛弃,愤愤然的在他皇宫里卷了两个包袱的金子,大摇大摆的从皇宫的院墙飞身出去了。既然大哥不仁在先,那就休怪他们不义在后。若说不愿意花银子,实在是跟大哥学的,怪也只能怪他没做好榜样!
大街上,两个小不点背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