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狠狠瞪眼。却见胖子已稳稳站在湖中,水花却直淹其胸口,距离下巴不过数指而已。
“没问题吧?”
虽然专业的橡胶防水服足以隔断水浸和寒冷,但天生并不善水的短发妹妹仍旧不禁担心。
“会有什么问题?”也不回头,王献芝冷笑一声,指指湖面:“莫愁湖的平均水深也就一米多。只怪许胖子自重过大,自个儿陷下一段,怨不得旁人。”
“额…也是啊…”
大凡湖泊河流,水底多少都有淤泥,尤其安静水体中的泥层更厚。现在一米八的许鼎都快被淹到脖子,只能说明娇柔的莫愁湖实是经不住某胖的“无情摧残”,几乎就要穿底。
“找根棍子,我扫湖底看看。”
许鼎本人倒不担心自己会把湖底踩穿,尝试着拔腿走了几步,又带起大片泥浊,就向岸上喊道。
“去找根棍子。”
王献芝撇撇嘴,命令下去。
女上士的办事能力极强,只两分钟,便不知从哪儿取来根四米开外的竹竿,似是谁家的凉衣架。
接过竹竿,王献芝略一掂量,忽地抬膝一顶,竹竿当场断为两截,长短不一。
随即,王献芝把长的那段掷给胖子。
“功夫见涨啊?不赖!”
顺手接下竿子,许鼎向王献芝比了个拇哥儿。
后者则少见得没有回嘴,反唇角轻轻翘起,似是颇为这句称赞而高兴。
看得一旁的女上士暗暗咋舌。
转回头,许鼎捏捏手中竹竿,忽地一下拔起,接着握住杆子一头、将另一头如鱼叉般向水中迅疾刺下。
从岸上看,就见那三米竹竿竟几乎大半笔直入水不见,只余下不到两尺的长度留在水面之上、握在胖子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