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道:“尤其是你们的王,很好奇他怎么会选你们几个来负责情报的。”
由姆佐一听顿时急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侮辱我们可以,但你没资格侮辱我们的王!在他眼里你就如同地缝里的憋足虫!浅池里的软脚虾!你连跪在王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阿诺尔无所谓的耸耸肩,道:“反正吹牛又不需要证据,你可以随意把你的王说的天花乱坠不是吗?”
维坦洛佐在阿诺尔的刺激下也抛弃了震惊和恐惧,跳起来指着阿诺尔的鼻子大骂:“你这无知的千足虫!满背生疮的癞蛤蟆!四肢着地的无尾野人!大舌头的绿甲龟!王统一鲁尼古纳的时候你还在吃你妈的奶水,王一刀就能把一座城切开,你连王的一个汗毛的比不上,王的头发都是黄金的颜色,岂是你这地沟里见不得光的矮脚鼠能提及的?你连提到王这个字都是在玷污王!”
阿诺尔安静地看着维坦洛佐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好不容易等他喘口气的功夫,阿诺尔才得以开口说句话:“别说的那么漂亮,即使你说的是真的,你们的王真的那么伟大,但肯定聪明不到哪去,要不怎么会派你来?你旁边那个用刀的倒还可以。”
一句话不光讽刺王用来激怒他们,而且还在他们本不和睦的关系重重地踩了一脚。阿诺尔觉得想套他们的话比骗小孩手中的糖都要简单。
维坦洛佐气得直接跳了起来,借着比阿诺尔略微高一点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阿诺尔吼道:“你个乳臭未干的丑牛犊,你怎么知道鲁尼古纳发生了什么?王能在那种情况下统一鲁尼古纳已经是神迹了,你凭什么说王的坏话,你这个口无遮拦的露齿河马,我凭什么不能进入情报中心层?我比这家伙先一步被选中正是说明了我的优秀,你个眼拙的平鲽鱼!”
“现在说的再多也没用,”由姆佐现在已经没心情冲维坦洛佐发火了,他的眼睛从来没有从阿诺尔身上离开过,长刀也紧紧地握着,深怕他手中的造型诡异的锯齿刀会飞过来:“打不败他,我们就出不去,只要出不去我们就是白死!没有人知道我们会死在这么个偏僻的地方!”
由姆佐的话如一盆加了冰块的冰水,把维坦洛佐激的一个哆嗦,这才反应过来,面色难堪的又摸出几个卷轴。
“最后还是要打吗?”阿诺尔叹了口气,心里却有些兴奋,能和由姆佐这个魔刀士交手,以后去鲁尼古纳对上他们也有些认知准备。
输?阿诺尔根本没想过。
由姆佐率先出手,长刀收在腰间,就这么直接往阿诺尔身边冲,他可不能再让阿诺尔把锯齿刀扔出来,这小子恐怖的计算能力和精准度简直让人胆寒。
维坦洛佐也缓了过来,两个卷轴扯开,一道电柱一个电球由姆佐身体两边飞过,射向阿诺尔。
阿诺尔摆出一副击拳的姿势,螳螂刀的锯齿收起,腿弯背弓。正冲向阿诺尔的由姆佐忽然心中一慌,要不是意志力坚定他差点都要放弃进攻,忽然一瞬间,他感觉不到面前少年的气息,仿佛面前站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残暴嗜血的魔兽。
几乎是同时由姆佐脑子里闪过一只恐怖的魔兽,在鲁尼古纳有无数人死在他的镰刀下……
阿诺尔眼睛已经完全看不到任何情感,眼中只有看向猎物的贪婪。面对两个不弱的电属性魔法悍然而上。
虽然现在他已经完全融入螳螂这个角色,但人类的武技并没有摒弃不用。前脚尖落地迅速一转,然后是整个身子后至,螳螂刀微微打开,靠着能够吸收电的性质把先到的电柱从中间劈开,电柱顿时化为一阵乱电流,消散在空气中。
消散的电流一点没有浪费,被螳螂刀吸了个干净。
电球已经完全不被阿诺尔放在眼里,随手一挥电球就被轻易地打飞出去,至于打到什么地方阿诺尔看都没看,身子一低冲向由姆佐。
由姆佐面色沉重,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话他实在不想和这个年轻的怪物打正面,这家伙甩出一根铁棒的力道都能把一人打飞,现在他十分怀疑能不能撑上他的三次攻击。
阿诺尔在离由姆佐还有五米时高高的弹起,手中螳螂刀如同螳臂一般猛地张开,闪着死亡光泽的锯齿让由姆佐的体温降到一个十分危险的程度。
让由姆佐血液几乎凝固的并不是那恐怖的锯齿,而是阿诺尔那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睛,那简直不是人类的眼睛,比魔兽还可怕。那目光就像在盯着一具死尸,气势强到能让被盯的人自己把自己想象成一具尸体。
由姆佐一咬牙,手中的长刀顿时被鸣叫的电流包围,然后用尽力气把长刀朝阿诺尔抛去,他要赌一把,如果阿诺尔不躲的话,他的肚子肯定会被附加了电流而变得极锋利的刀刺穿,失去了武器保护的他也会被螳螂刀劈成两瓣,也许是四瓣。
一边祈祷自己不要被切得太碎,由姆佐一边紧紧盯着飞出去的长刀。
如果这个人性魔兽再不采取措施的话,以刀的速度他根本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