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竟然在敌营中也能安然睡去。
沈格然轻轻的下了床,将尚未燃尽的安魂香掐断,怕味道太浓,再熏到婉瑶。
迷迷糊糊间,婉瑶觉得嘴唇突然像是有什么东西盖了上来,温温软软的,辗转反侧,像是果肉布丁一样,随后,一滴晶莹的,温热的水珠滴落在脸上,她睫毛微动,又沉沉的睡了去。
沈格然掏出来一个青花纹的小瓷瓶,将药膏挤在食指上,在婉瑶的伤疤上轻轻的揉着,嘴上念叨着,自言自语般:“为什么只能在你睡着的时候,才会安安静静的待在我身边?”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院子动静极大,婉瑶迷迷糊糊睁开眼,睡眼惺忪般,诧异自己怎么这么大意的睡着了?不过也确实睡的安稳,穴位未解,还是动弹不得,沈格然侧身对着他而卧,一手穿于她的脖颈下,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多么恩爱的俩夫妻呢。
忽有敲门声响起,“主子,大事不好了,您可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