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有些怀疑了。
“你……怎么如此肯定?”
秦舒意笃定说道:“除了她,还有人和我有过节吗?”
这句话竟然说的许选侍无言以对。
“这……”许清婉迟疑着。
然而秦舒意却是认定了一般:“一定是她,不然翊妃怎么会找你茬,让你足足跪了三个时辰,你圣眷可不少啊。更何况我和她关系,一向不好。”
“可是……她本身圣宠就不单薄啊。”许清婉却不太苟同她的说法。
“但是,确实除了她,你也没有得罪的人了。”秦舒意回道。
秦舒意也是点了点头,毕竟说实话她本身就是不怎么喜欢与生人交谈的人的,更别提什么交恶了。
于是,可怜的晏虞,就这么替人背了黑锅。
说起来,晏虞也极其纳闷,这到底是哪个人干的。
“这次漱玉轩走水,还真不知道是谁干的。”翠竹也开口说道。
“总归和咱们没有关系,只怕有人要警告这秦宝林吧。也难怪,秦宝林那个性子。”晏虞轻描淡写地说道。
倒是翠竹更为着急:“那秦宝林万一误会是咱们做的呢?”
“误会就误会呗,她又没有证据说是我烧的云阳宫。更何况我与她关系恶劣,也不是一天两天呢?”晏虞无所谓地摊了摊手。
说起秦宝林,还不如晏虞在意如今躺在床上的许选侍,并非说晏虞对她有什么期待。
而是许选侍恩宠颇盛,倘若被秦宝林洗脑,与她相对,也就只能不顾先前的颜面了。
至于是谁烧的云阳宫,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她也是心中暗爽,她也并不是很看得惯秦舒意的那个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