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史大迁等一帮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脚脖子发软,“扑通扑通”跪了一地,“咚咚”地磕头道,“小的有眼无珠,胡言乱语,冒犯了……”
华服面具公子扇子一挥:“也罢,既然尔等公务在身,职责所在,我也就不追究了。刚才入寺的那辆马车里坐着的是我的侍婢,我让她出去办点事,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撞到尔等,她为了赶回来向我禀报,也顾不得上向各位解释。说起来也是误会,尔等也是为了公务,我也就不追究了,散了吧。”
既然华服面具公子网开一面,史大迁等人哪敢再说什么,一迭声地说了好几个“卑职有眼无珠,多有得罪”之类的话,飞快地逃远了。
华服面具公子一收扇子,微微一笑,就听得后面的寺门边上,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敢问这位公子,我们怎么就成了公子的侍婢了?”
他转过头来,见一女子披着一身月光伫立寺门边上,容颜绝美沉静,漆黑明亮的大眼睛里却带着判研与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