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都是按照规矩记账和交纳银钱的,姑娘这一来就要拿走每月收益,老朽怎么得有个交代吧,你看这样可好,你找东家谈谈,看这收益归在谁的手上最为稳妥。”
这话其实说的很委婉了,莫掌柜的意思是,盐铺的收益她无权过问,除非东家点头。毕竟这么多年,莫掌柜的银钱都是交在东家手上,她突然带着房契过来,莫掌柜难免会生出一丝谨慎。
“那你交给了什么人?”苏喜妹问了一句,脸上没有什么起伏。她有房契,却不知接手的人是谁,这听起来未免会令人产生怀疑,不过她还是这么问了。
房契在她手上,她该是理直气壮的那人才对。
莫掌柜迟疑了一下,还是回了话:“老朽从未见过东家,东家每个月都会派人来取,老朽只负责记账和交纳银钱。”
苏喜妹想,难道这铺子真是谢氏租出去的?谢氏失踪了七年,哪能派人每月来收银钱,换句话说,倘若谢氏就在京城,她那么重视玄铁盒,怎么还会留在相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