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大家说,我此次来,正是为了我的父亲留下的手记。”师轻青将夏雪和经一的事说了,听得众人时而蹙眉时而担忧,一颗紧紧的心被师轻青一言一语,重重抬起又重重摔下来。
老齐叔的脸色更是难看,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太过担忧的缘故。
“如此,我们得先将外头的人先驱散开了,方才有机会进去。”回楼依水而建,后头无路可走,原本是为了防外人,如今竟主人都防住了。
夏寒略一思索,便道:“我亲自带人去吧,如此也好解了那些百姓的惑。”
夏寒望着师轻青的眉眼,笑道:“也该给天下一个说法。”
师轻青被他瞧的脸红。
坡脚媳妇和坡脚媳妇却忍不住切切私语,“想不到还能看到她脸红呢。”
这屋子本就不大,几人又挨的近,坡脚媳妇和坡脚哥两人的话语一丝不差的进了师轻青的耳朵,师轻青忙借着喝酒挡了回去,“这几日不曾喝酒,一喝酒竟然上脸了。”
众人更是直接笑作一团。
老大就是有如此本事,明明已经命悬一刻千钧一发,却还是能让人如此轻松无比。
老齐叔长叹了口气,借口出去如厕,将夏寒拦了下来,“韩冬,韩冬,你过来,我有一些关于老大的事跟你说。”
好吧,不小心埋汰了一回寒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