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长子却一直步步紧逼,最终,二子死在了长子之手,你说,世上怎会有如此愚蠢之人。”
盖清目光一闪,手心不由在袖下紧握,但面色却依旧不动声色,笑道:“那二子实乃重情义,只是可惜那长子太过凶残。”
“是啊,不知如果盖先生在场,该如何劝那二子呢?是把那证据交出去,还是..留下?”夏寒一字一句说得缓慢,眼神却一直瞧着盖清,状似不经意,目光却依旧如炬,连盖清的一丝发动都未曾放过。
师轻青心中狐疑,她怎不记得方余之地曾报上来过此事,可瞧夏寒这架势,明显是在试探盖清,可,试探又为何?
师轻青又再瞧向盖清,面色如常,眉峰不动,眼神亦不闪躲,可以师轻青与他相处的经验来看,他全身都紧绷异常,这个问题似乎对盖清来说,很难回答?
师轻青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要开口打断。
谁知,夏寒却又问,“青儿,你觉得呢?”
师轻青完全没有想到夏寒会问她,一时怔怔,见盖清与夏寒皆望着她,不由沉吟了些许,是为了手足之情牺牲自己,还是为了自保交出证据?
其实对于师轻青来说,这个问题根本无需思索,可看夏寒与盖清的架势,此事并非这么简单,但师轻青不知他们到底在说何事?
一时,却也不知该如何答。
盖清瞧出了她的踌躇,柔声道:“青儿,说出你自己的看法即可。”
师轻青闻后,眉头随即舒展开,对着盖清浅浅一笑。
突然整个屋子的气压都降低了不少,夏寒的眸子就似埋藏在冰山雪水之下万年的刃,直直地射向师轻青与盖清两人。
师轻青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转过头来对着夏寒道:“七哥,青儿以为那二子还是应当将证据交出去,否则以长子之脾性难保不会做出其他丧心病狂的事来。”
“是么?”夏寒喃喃,屋内气压突然冬转春,整个都明朗了起来。
然而师轻青身侧的盖清却突然苦笑一声,准备向师轻青与夏寒告辞。
师轻青隐约觉得方才那句似乎伤害了他,不然,以盖清的脾性,断然不会如此直接自己的情绪。
可是,如果要她违背本心,她亦做不到。
所以,对于盖清眼中那掩藏得很好的哀伤只好视而不见,任由他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