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渠道？”伏羲之书稍微研究了一下这个项目，就提出了疑问。

“我本来打算使用一种远程吸附装置的，你有更好的办法吗？说起来，那些战魂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上传到你身上的？”张翼德问到，他挺好奇这点的，毕竟刚才在模拟战场那里他就没看到伏羲之书是怎么收集战败战魂的人格记忆的。

对于这个问题，伏羲之书简单回答：“战魂们是通过一种量子信号加密上传到我这里的，我算是量子信号的基站吧，说起来，这种信号媒介应该也能上传灵魂，但我没有收容灵魂的能力，我现在的载体承载一个灵魂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

伏羲之书并不在意这段话会透露自己的底细，反正张翼德已经知道她曾经是一名圣人了，而且也知道她曾经就是那名创造战魂自己却转化失败的人，这个之前她讲述历史的时候就说过了，她相信张翼德不会这么笨，连这点联想力都没有，所以她现在说得很坦然。

果然，张翼德并未在意关于她底细这方面的事情，反而颇感兴趣的问道：“那你最大的信号范围是多少？我是说可以完整上传人格记忆的范围。”

“多远都可以。”伏羲之书说道：“只要有信号中继站，无论多远都没有问题，战魂站在信号中继站附近和站在我身边是没有区别的，当然，信号中继站和我之间要保持通讯畅通，因为只有我才能储存那些庞大的人格记忆数据。”

“明白。”张翼德点头，说道：“也就是说，有信号中转的情况下，你的收集范围可以说是无限大的。”

“嗯。”伏羲之书顿了顿，说道：“不过我必须说明一点，我可以确定战魂的纯粹数据人格记忆在上传过程中可以保持完整，但我不能保证灵魂的上传也能保持完整，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我不能储存灵魂，这一点很重要，所以你不可能让我充当那个‘主机’，你明白吗？”

“明白。”张翼德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说道：“那你可以在灵魂上传到你身上的时候转移出来吗？”

“转移出来？”伏羲之书略有疑惑，但还是说道：“这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我对现在的身体控制还是很到位的，一个陌生灵魂到达我身体的时候我完全可以开辟一个空置的通道，让它顺着通道排出体外。”

“那就行了。”张翼德右拳捶在左掌上，发出啪的一声，他笑道：“我现在就去找个实验品来试一次。”

“实验品？”伏羲之书的语气透着狐疑，难道张翼德现在是打算去找个生物灵魂回来做实验了吗？

“对，实验品。”张翼德点头，掏出手机便对2吩咐了几句话。

“......你说的实验品，是去现抓的人类？”伏羲之书显然听到了张翼德刚才几句话中的部分关键词，如果她还有人类身体的话，现在保证气血上涌。

“呃，没错。”张翼德耸耸肩，确实，他刚才就是让2去抓人来着。

“.............我看错你了。”伏羲之书声音低沉的说道，她虽然见惯死亡，且自己也是个研究人员，但她却保有着基本的底线，那就是不会滥杀无辜，不会用大义的名义来伤及他人，万年前，她的第一次实验，在召集不到自愿者的情况下，她都是用自己的灵魂来做为第一份实验品进行实验改造的。

她，一直都是一个坚守底线的人。

因为曾经饱受苦难，所以她知道生命的宝贵。

张翼德感觉到伏羲之书的语气不妥，他微愣了一下，便连忙补充解释：“你别误会，我让2去抓的人，只是一些人渣，一些曾经以伤害别人为乐，不知道被多少人恨之入骨的人渣，这些人渣以为可以进入这座城市生活，以为可以蒙混进来，但是被我的人发现了，将他们拒之门外。现在，这些人渣正在这座城市外的一些山林小屋中，虎视眈眈的盯着这里，也不知道他们是想偷渡进来，还是想劫掠外出的车队。”

“事实上，我们已经有过几队人型少女梯队遭受袭击了，只是人型少女们实力普遍强悍，才没被一些人得手而已，2也不止一次建议我将那些暗藏着的人渣全部消灭干净了，现在正好，将他们罪恶的一生干脆的斩断算了。”

张翼德的这一番解释，倒是让伏羲之书的情绪缓和了下来，她能看得出张翼德并没有在撒谎，而且说到那些人渣的时候，张翼德语气中还有着很明显的厌恶情绪，也不知道那些人渣到底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人类的阴暗面，伏羲之书见得不少，她很清楚，一个人真的要疯狂起来，会没有底线到何种程度，这在万年前的末日降临时，她已经用自己的双眼看过一次。

现在，或许只是历史重演而已。

人类，大概始终从未变过。

伏羲之书怔怔的发了一会呆，随后，她轻叹一声，说道：“那就随便你了。”

不过说是拿人渣的灵魂来做实验，这实验却没法立刻就展开的，比如抓人押回来要时间，又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