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不会法术,你忘了李菲菲了?她一介凡人,还不是一样把你这个沈家未来继承人困在术法里好几天?”
“啧,”我不悦的皱起眉,真受不了他这种莫名生气又阴阳怪气的个性。
江恩平可能察觉到我的不悦,没再挤兑我,声音变得低沉:“有个秘密忘了告诉你。”
秘密?我直愣愣的看向他。
江恩平回过头,也看着我:“我是阳时生人,张东告诉我,这个文成的血型和我的是一样的。”
“那……那又怎么样?”
江恩平忽地笑了,颇为得意:“说句托大的话,江家的名声在道术界远胜于你沈家。虽然道会里,各位名门弟子觉得江沈两家实力相当。那指的是我们两家族人人数相当,以人数论实力。实际上我江家历史远比你沈家悠远,在道法界的根扎得更稳更深。”
我不明所以。
“所以坊间传闻,很多人可能知道我江家,但不一定知道你沈家。”
我依然懵。
“张东查到,过去十多年,文成每每回国都会出一些意外失血过多。而他在国内有专属医师,自己备有血库,给他输的血都是阳时生人的血。”
我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他在靠阳时生人的血来葆青春?”
江恩平用一种你终于开窍了的眼神看着我,又说:“阳时生人的血虽有缓老的作用,可那毕竟是普通人,作用有限。而我,精于修道,体内的血自然与那些凡人不同。”
果然傲娇。我心里腹诽着。
但想到文成一个毫无灵根人居然会知道这么多,又不禁担心起来。他可不像江恩平说的那么轻微,什么普通人,他早年那些‘光辉史’,哪是普通人会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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