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平想起了什么,语气不屑:“她想致我死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二十多年了,居然还死性不改。”
想起那只女鬼,我感叹:“她倒不像是二十多年前的人,我记得她穿着旗袍,那打扮倒像是奶奶辈儿的人物。”
江恩平冷哼:“全因我父亲喜欢旗袍,我母亲平日的服装也都是旗袍。”
想到江家江恩平母亲的故居,确实,家具摆设都非常古雅。
“我也恨过我父亲,可折腾了这么多年,母亲也早早离世,恨早就没了。谁让…他是我父亲呢…”江恩平颓然的垂着头,像只受伤的雄狮,沉默地舔着伤口,无力却孤傲。
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默默的陪着。
许久,江恩平双手捂着脸,似乎是在擦眼泪,努力平复着心情。
再开口时,声音已沙哑,让人看着怪心疼的。
“你可能还不知道,就算是我现在的哥哥,也是同父异母。母亲嫁给父亲十年才怀了我,而这十年间,父亲在外拈花惹草,我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断不止一个,不过是我这位哥哥的生母手段更高超罢了,能让父亲妥协带他回来认主认宗。”
我想拍拍他的肩膀,让他不那么孤单,又觉不妥。
“江恩平,其实这些事你可以不告诉我的。作为盟友,不必连家底也全全托出的。”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不是?
“可我觉得你,不仅仅是盟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