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你是做煤矿生意的?巧了,我最近也想投资煤这种黑金声音,很是想了解了解它是怎么从地底被挖出来的,我听说,这挖煤矿的风险性很高,对不对?好像还会死人?啊,我想起来了,电视里不是经常放煤矿动不动就死人,还为了逃避法律制裁而谎报死亡人数,甚至有些更黑心的干脆掩盖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山老板,你没有这样做吧?”
楚云风的话一出口,立刻语惊四座,全场一片寂静无声。那位老山原本脸上露着的笑容几乎在瞬间凝固,就僵硬在那明显的呆住了。估计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楚云风会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场合说这样的话。
今天可是结婚的日子,楚云风居然出口闭口都是死,而且还和他的煤矿挂钩了。更要命的是,楚云风所说的,正是他最紧张也是最怕被曝光的!
“呵呵··楚··楚先生真会开玩笑,我,我怎么会这样做呢··!”老山额头明显被吓出了冷汗,他半饷后才尴尬无比的敷衍回了句,急急喝了口茶水便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没有,那当然是最好的了。”楚云风含笑点头,这才朝着也被惊呆的杨富贵看了眼道,“杨镇长,我就以茶代酒碰碰你吧,省得你老是站在那不肯坐下去。其实我这人吧,有时候别惹着我,我还是挺亲近的一个人,但是呢我这人又特有爱心,太善良,喜欢路见不平一声吼,拔刀相助什么的,所以有什么看不过眼的事情都会想管上一管。杨镇长,你这里没有什么让我管的事吧?”
杨富贵听出了意思,楚云风说的正是杨澜二叔的事情,刚刚老杨答应收下二十万,他以为事情就这样办妥了,但没想到,这个楚云风貌似又想插上一手哇!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事情有可能闹大,此刻杨富贵心里已经开始在思量该怎么办,他坐在镇长之位上这么多年,已经养成了谨慎小心未雨绸缪的习惯。
“怎么会呢,我可没有让你管的事,瞧瞧楚先生,你可真爱开玩笑,呵呵。”杨富贵也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从他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里,隐藏着的除了淡淡的警惕外,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狠气。
“没有自然就好了,我这人虽然比较懒,喜欢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若是有些人做的太过分,可别怪我不给面子。”楚云风喝了口茶水后继续道,“这村子里很好,就是镇上有点不太行。”
杨明听了楚云风的话后气的将脸憋的通红,拳头握紧的却硬是忍着没有发作。而他身旁的父亲杨富贵却是立刻点头哈腰道,“楚先生说的对,杨村人好风景好,你一定会喜欢的。”
杨澜一家人听着楚云风和杨镇长以及老山的对话,很明显听的有些不知所然,完全搞不懂这些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倒是杨澜好像听出了些什么,脸色凝重的盯着那个有些心虚不停喝着茶的老山看个不停。她显然已经有些明白,可能自己二叔的失踪,远没有想像的那么简单··!
而周围做的比较近的几桌,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大家都很是诧异这个年轻人是谁,居然敢这样跟杨富贵说话,而且杨镇长却点头哈腰的样子,很是畏惧。
杨富贵自然听出了楚云风的话里话,为了暂避风头,他给杨伯父说道:“老杨,我去别的桌子敬敬酒,免得说着这镇长不亲民,楚先生先失陪一下。”说着杨富贵拎起一瓶子酒带着老山和杨明离开了这一桌。
看着杨富贵离开的身影,楚云风内心暗笑,纸是盖不住火的,要是真有什么事,必定能查个一清二楚。
农村的酒宴会持续很长时间,而且还讲究早晚两席,因为有的亲戚朋友来的比较远,所以需要在这里过夜,到了明天早上再走。
到了下午的时候,很多来客都离开了,杨富贵他们也是告别开着车走了,这个时候站在楚云风身旁的杨澜才问道,“哥,你今天在酒桌上和杨镇长还有那位山老板说的些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杨镇长和这位山老板有问题?”
“你看出来了?”楚云风看着杨澜微笑道,“妹子你还真是聪明啊··没错,我觉得这个山老板有问题。他们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杨镇长和我爹根本不可能熟悉到为了我家如此出面,还要求那山老板赔钱,这里面一定有原因。后来听哥那么说,我倒还真的开始怀疑,我二叔的失踪,是不是和这个山老板有关系了。”
“我觉得,问题很有可能就出在这个山老板身上。”楚云风皱眉道,“开设私营煤矿是国家明令禁止的,而他作为一个外地人想要在这里秘密的开办私营煤矿,那么必然要得到杨富贵的支持,他们两人明显是一伙的。而至于为什么要今天赶来主动赔钱,我想主要还是想麻痹你爹和许家其他亲戚的意志。只要钱赔到手,你二叔若是真失踪找不到,恐怕你爹和其他亲戚想想也会作罢,反正最起码你二叔的儿子和老婆有了活下去的希望。而他们这样做,恰恰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骗骗老实巴交的百姓还行,想骗我和你,那可就要露陷了。”
“可是哥··要怎么样才能证明我二叔的失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