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香豆腐干,还有白酒啤酒可口可乐,全都搬了回来。
大妈烧了一锅面汤,蒸了一大锅的白面馍馍,一顿午饭就这样解决了。
到了下午,几辆满载着砖头和水泥预制板的拖拉机一直开到了院门口,吃饱喝足的小伙子们一起动手卸货,到底是人多好办事,几千块砖头没多大功夫就卸完了,惊的围观村民一愣一愣的,盖屋见过,几十口子壮劳力一起盖屋这么壮观的景象就没见过。
师傅们也就位了,挖坑打地基,和泥拌灰,拖拉机突突突的又开回去拉第二趟了,一车只能拉两千块砖,老刘家这回鸟枪换炮,要盖五开间的两层小洋楼,起码要用十二万块砖,还不算拉院墙垒猪圈的,用楚云风的话说,叫一步到位,把刘迎辉的婚房也给预备好。
这样一座楼,连工带料怎么都得六七万块钱,老刘家穷的叮当响,哪能拿出这么多,看着热火朝天干着活的工人们,刘迎辉焦躁的搓着手,问楚云风:“队长,家里满打满算就两万块钱,还是给我爹娘养老送终的,姐夫家也只能拿出两万块,这砖头水泥沙子的钱,可咋结啊?”
楚云风豪爽的一摆手:“你放心,我有我呢,没问题。”
“可是··!”当刘迎辉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楚云风对着对面忙活的王涛喊道:“王涛过来,带来的钱呢?”
“一共五万新票子,给你风哥,你数数。”王涛摸着头上的汗从车里面取出来交给楚云风。
“呵呵,你看咱不有钱了吧。”楚云风笑着递给刘迎辉。
“队长这个我不能要,这个··!”刘迎辉有些感动,“我草,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是白送你钱,先借给你用,以后等你有钱了还要还给我的,别磨磨唧唧的了,像个男人点,赶紧收了钱给老子写欠条去。”楚云风笑道。
“队长,大恩不言谢,以后你就会看到我刘迎辉是个什么样的人。”听楚云风这样说了以后,刘迎辉才接下钱来。
傍晚的时候,刘家正式摆酒款待城里的朋友们,虽然只是起屋,但酒席是按照结婚的排场来摆的,鸡鸭鱼肉样样俱全,烟酒管够,老刘家也是豁出去操办了,一切规格都照最好的上,连村民们看了都震惊,都说“先生寡大夫,平时扣扣索索一分钱能掰两半花的刘校长怎么转性了。”
吃完酒之后,一部分先回去,到县城坐长途汽车回市里,另外一部分人暂时住在乡里招待所,等明天再过来帮忙。
第二天,正在热火朝天盖房子的时候,村外开来四五辆辆警车,红蓝相间的警灯无声的闪烁着,把刘家庄的人吓了一跳,要知道乡派出所也不过是两辆面包车而已,现在来的可是上档次的警用轿车,只有市里公安才能配备的,难不成是昨天的群架打得太厉害,惊动了市里?
工地上的活计都暂停了下来,大家傻呆呆的看着警车开过来,正提着水壶给工人倒茶的刘校长都傻眼了,水倒满了都不知道,唯有朱家二楼上露出一张笑脸,朱长龙的泼妇媳妇确信这是自家男人请来的警察,昨天晚上老朱家人可没闲着,到处托关系,一方面疏通官方的路子,一方面召集人马,找回场子。
没想到警察一来就这么多,肯定是县里来人了,这回看刘家怎么收场,你不是狠吗,狠一个给警察看看啊。
警车停在村口,五六个穿着便装的男子从车上下来,在十几个制服警察的陪伴下,倒背着手,慢条斯理的走过来,一边四下里看着,一边说着话,一点也不像是来抓人的样子。
“哎呀那不是吕乡长么,怎么也来了。”村民中有那见多识广的,发出一声惊叹。
“还有咱乡派出所的朱所长,也来了。”有人指着队伍末尾那个肥头大耳,一脸巴巴结结样子的胖子说。
来人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刘家的工地旁,为首一个穿白衬衣的中年男子,打量一下正在建设的小楼,笑呵呵的对刘校长说:“老人家,盖屋呢?”
刘校长傻呆呆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吕乡长急了,过来指点道:“老刘校长,这是市里公安局来的大领导,到咱乡调研来了。”
刘校长如梦初醒,赶紧过去说:“对对对,盖屋呢,乡里政策好,那什么··!”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了,一时间他实在想不出乡里有什么造福老百姓的好政策。
“国家免除了农业税,确实是好政策,不过三农问题不归我管,我下来主要是看看农村基层的治安情况,怎么样,咱们村里还算平安吧,没有偷鸡摸狗的事情发生吧,如果有,记着打电话报警,我会监督他们的执行情况的。”赵华强衣服领导做派大气的说道。
在吕乡长的注视下,众村民哪还敢说什么,纷纷赞颂乡里治安状况良好,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赵领导很满意,亲切地和刘校长握了手,又看到人群中的楚云风,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楚云风也举手示意,表情不卑不亢,自然随意,一看两人就是老交情了。虽然私下里两人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