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人。”
“他们可不会去听什么分地啊、改税啊、议会啊之类的蛊惑,说砍谁就砍谁。办法谁都知道,可地却怎么也弄不出、谈不拢。怎么就这样呢?怎么就不能眼光长远些?咱们就算眼光长远,他们不让咱们又有什么办法?”
“父亲,每每想到这里,我都怒气满胸,心感不安。可我纵然有心,但却无力。”
“好了,就到这吧,跟着我的那几个混蛋刚玩死了个女人,我得抽他们两鞭子,叫他们脑子清醒点,这地方可不是别处,小心些是没错的。祝您安康。也告诉您孙子,就说爸爸很快会回去的,但在我回去之前,您最好给他送到庄园去。我这几天眼皮总是跳,做梦总是梦到前些年都城报纸审查时候的那件事,那群疯子能做出来什么谁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