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误会,这娘胎里带出来的双生固然是喜事,可这十多岁的孩子过的好好的,有一天突然冒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兄弟姊妹,你说算不算怪象?”
重珏更为惊奇:“还有这种事儿?”
“那当然,隔壁天水镇,王家有个小儿子不过五岁,平日里打打闹闹,有次他爹妈带他吃席回来,好容易哄的睡着了,第二天开门一看,你猜怎么着?”小伙计咂咂嘴,自顾自接道,“两个一模一样的娃娃在榻上嬉戏打闹,连亲爹妈都分不出谁是谁,乳娘当场就给吓晕过去了,嘿,你说奇不奇?”
朱砂色已上毕,伙计又道“不过也无甚大影响,后来啊,听了一云游仙人的话,在城里建了座观音庙,你说神不神?把孩子带过去,熏了香,带过去一夜就好了。”
“那这跟那三个惨死的姑娘又有何干?”俞墨卿道,心中好奇更甚,这东西时隔多年才敢做乱一次,杀的又是些无亲无故无人管的勾栏人士,软柿子好捏,铁榔头碰不得,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当然有关!”小伙计一块白布往笔上擦去,“他们死的时候可都怀着身孕呢!据那个云游到人所言,正因为她们携子惨死才会出来戏弄别家孩子,故不知道是哪一位的魂魄,只能三位都召回然后将以安息。”
“啧。”重珏摇摇头,他向来自诩怜香惜玉,叹道,“红颜薄命啊。”
那头笔已雕好,虽说是红配绿,倒也真不是那么难看,反倒有点竹上点血的意味,小伙计颇为自豪地将笔递给她,“姑娘你看看是否满意?”
“嗯。”俞墨卿接过笔,双指抚过鲜艳欲滴的“韵集”二字,朝重珏眨眼一笑,“甚好,甚好。”
重珏坐在一边,脚下一软,折扇扇得啪啪响。
小伙计挠挠头奇道,“今儿这天不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