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生的颜面。”梁伦试探性地道。
老谢自然高兴,他致力于宣扬心学已经二十余年,现在又闻心学受辱,一时有些不满,他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他一边写,梁伦拿着他写好的东西在看,还不时点头。老谢写着也有些嗨了,引经据典,讲得头头是道。自然,难免也带了几分怨气,毕竟和理学也有过不少争斗,大家也都是彼此看不顺眼,写起文来难免夹带点枪棒。
老谢写完之后,见梁伦读得津津有味,又再看看自己的文章,真是怎么看怎么好,就像夏天吃了个冰激凌一样舒爽。想着我心学又加入了一位生力军,迟早干死那些骚艳的理学贱货。
梁伦想起徐原和他说的,要造势,找一个有影响力的人来引起一个话题,一场口水战,这样他们的报纸才能火。没错,徐原和梁伦的打算就是开办一家报馆。徐原说跟他说,现在的官报只有一些官员调动的消息,这些文人只能靠小团体的聚会散播消息,虽然这些士人传消息很快,但是他们缺少一种统一的消息途径,只靠口口相传的方法虽然可以,但是如果我们给他们提供一个新的方法,他们肯定会欣然接受的。
梁伦留老谢在王府里吃午饭,心里暗道:“先生,对不住了,不过你的心学能传播,我相信你也是高兴的。”
“小六,走,去易仁巷。”梁伦将这几页纸郑而重之地折好揣到兜里,连饭也顾不上吃,赶紧去找徐原去了。
梁婧看着梁伦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