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后看了看凤川。
轻声跟一旁的人说,这个掌柜还不如一个伙计呢!
凤川虽然清楚听到了她的话,但自己确实什么都记不住,只好任由他们去说。
她走后,伙计告诉凤川。
这东西有的就看突然,两只鱼的就是如鱼得水,牡丹花的坠子就是花开富贵,还有白菜的叫做摆财。
“那这个呢?”指着一个镂空的佩子。
伙计看了看,这是万事如意。
剩下的便是生肖佩子,鼠,牛,羊鸡等等!
看来自己真的要用心观察这些才是,要同分析案子证据一样分析这些图案。
半个月左右,凤川果然记住了这些,她高兴的不得了,只是有的名字容易弄混,偶尔记不住。
“你真是大嘴巴,我撕烂你的嘴。”
“我撕烂你的嘴。”
门外两个女人正在吵架,凤川赶忙出门看热闹。
两人依旧纠缠在一起,周围有几个人正在刻意分开两人。
凤川轻声问一旁一个正在看热闹的人这是怎么了,为何两人纠打在一起。
说起这,那个女子满眼的笑意,这两个人刚刚在说话,可不知怎么其中一个女子就说另一个女子的儿子手脚不干净,经常偷东西,这妇人自然不悦,反口说女子的女儿不节俭。两人这就厮打起来。
凤川不想管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正好在自家铺子门口,只好上前劝阻,有话好好说。打架没什么用。
其中一个妇人拉着另一个妇人的头发,生气的说着,“我告诉你,那你说我的女儿,我不会放过你的。”
两人厮打一团。另一个妇人,说着这是实话,那日还看到她的女儿拉着别人家的男儿了。
周围不明事情真相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这人家的女儿为何如此不守妇道?
凤川听不下去了,喝止两人,再不住手就要报官了,这两个女子才逐渐松开手。
凤川看着其中说对方女儿不守贞洁的妇人,问:“你什么时候看到她的女儿跟人家拉手,在什么地方,什么时辰。拉手的是什么人,那****穿了什么衣服?”
这一系列的问题让那个妇人愣住了。她支支吾吾想了好久,说不出具体的时间和地点。
“大家不要起哄了,人的惯性是思维逻辑,也就是说这位妇人若是真的看到这位婶子的女儿做不好的事,那么她毫不犹豫的就会说出她当天穿的什么,在什么时辰,什么地点拉了什么样子的男人。”凤川翻看了妇人一样,接着说,“既然说不出,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她撒谎了。”
妇人说不出话,可对面的妇人可是有的说。
她指着对面侮辱自己女儿的妇人说,这个人的儿子可是贼,那****从张家出来。鬼鬼祟祟的。怀里不知藏了什么,看到自己还吓了一跳,落荒而逃,后来张家说丢了东西,自己立马想起看到她儿子的事。
“这人不旦不承认,还说我偷了东西赖给她儿子。这是什么人啊?”女子一边掳头发,一边龇牙咧嘴的揉着头皮,刚刚两人的拉扯,让她如今头疼。
对面的女子说不出话,凤川看着女子,“看样子,您是知道您孩子的所作所为了。”
女子摇头,说自己的儿子不会做这事情的。
“可您的眼神分明就是知道,而且嫁祸于人,说是这位妇人做的,若你不知,只会否认,为何栽赃?”
凤川说过,还是觉得她应该去衙门,便让人抱了官。
妇人想逃跑,却被凤川等人一把拉住。
孩子做出这事情,母亲竟然不管,还纵容他继续犯错,这样的孩子多可怜,这样的母亲多可怜。
衙门赶到,妇人干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说是这些个人都欺负她。
她说自己被这些人冤枉,白羽看着凤川,问发生了什么。
“这位大婶的孩子偷窃,这位大婶说了她,她栽赃,毁坏他人名誉,打了起来。”凤川无奈的看着地上坐着嚎啕大哭的那个人。
这些年长了的人,经常做出可怜的样子,让每个人都觉得他们可怜,而生活不是犯错过后装可怜,而是尽可量的不去犯错。
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已是十一月,凤川觉得一年过得很快,曾经自己即将成亲,没想到如今却被人忘却,娘亲总说又有什么婆子婶子前来说和,自己却根本不想见。
对于凤川而言,只有任永裕才是他的最爱,或许是那些年艰苦的等待和煎熬,让凤川觉得对萧木的感情更如同一把枷锁,而任永裕的爱,犹如冬日之温泉,热滚滚的,让其不再寒冷。
小鼓跟自己说过,有些事想回去不可能,走下去一定会有不同的结局,自己跟任永裕的故事,或许还能继续,或许这故事结局远比从前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