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一生,朝中武将尽出门下;到了驸马之时,更是战死沙场、马革裹尸!驸马是凭着一身的热血,为郝家再挣了一代国公爵位。”宫连说得很慢,就好像每一个字都要刻在他们的心里。
大家狐疑的看着宫连,又回视对方,宫连没事说什么郝家的家史?郝家的家史跟他们说干什么。当然也有那心虚的,回避了目光。
“说这些,只是想说,侯爷今日的富贵,是因为他正好是三代国公之后,又是长公主之子。这些跟你们的父亲上不上战场,受不受伤,没有半文钱的关系。小侯爷可没欠任何人,一丝半缕的恩情。若是以后,让她听到有人敢说小侯爷的半点不是,她不介意多养几位孤老。”宫连冷笑了一下,抬起了眼,看向了李管事。(未完待续。)
PS: 好困啊!昨天我还是把蚊帐给挂上了,不过竟然没让我看到蚊子,那个头天,偷偷咬我脚的坏东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