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语。
世子妃又碰了软钉子,有些不高兴,就愤愤然地走了。
何氏也道了别,就走了。
庄晏一直看着何氏的身影远离,目光意味深长。
庄令昭没有留心庄晏的神情,她心里满满都是对庄晏的崇拜,没想到母妃说得没错!庄晏果然是个城府的,她还比她想得更聪明!
事情还要从头说起。
庄令昭向王妃说明的情况没错,她是在路上偶遇了裴则,才一路跟着过来的,只不过漏了一个人没说,那就是庄晏。
庄晏早起无事,在房里描着花样子,快晌午时,庄令昭就过来探望她,虽然打着来指教她绣法的名号,可是庄令昭不停地拐弯抹角地打听裴则,庄晏明了,原来是想趁着今日下聘,去看看裴则的样貌。
庄令昭被人识破了心思,也不恼:“他毕竟是战场上下来的!我听说在西北的人都生吃人肉喝马尿,长得五大三粗,当然要瞧瞧他是不是这样!”
他才不是那种莽汉,他气质沉稳内敛,长相也是一等一的俊美,庄晏腹诽,但是不好和庄令昭这么议论未婚夫的样貌,便道:“好歹也是勋贵后代,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不堪?”
庄令昭就是不信,非要让庄晏带着她去前院看看,这才有了巧遇裴则的事情。
庄晏当然一看就看破那妈妈不是自己院子里的,但是裴则却不认识,况且她又能清楚地说出白芷白芷姐妹的活计,裴则就半信半疑地跟了去。
她们起初以为是王妃要毁庄晏名声,给庄晏安个私会未婚夫的名号,因那妈妈也是朝着王府西北角过去,但却是没有料到那妈妈领着裴则去的竟是庄清所住的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