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和宝姐姐按照你给的单据,多运了不少子药。”
“热兵器威力大,缺点是消耗也大,有子药才是步枪,没了就是烧火棍。”林锐笑着点点头,“幸好这次的战事不算麻烦,子药够用的话,剩下的问题就是等着后续兵马抵达便可。”
“不算麻烦?”薛宝琴一愣,“锐哥哥还是小心些。”
“琴妹妹不用多想,我们这两日跟着他,很是学到不少东西。”探春轻声解释,“就好比城中的贼军,听着不少,其实真要是动上手,老贼无非是比杂兵多抗几轮排枪齐射而已,不值什么。”
“当真?”薛宝琴下意识的看向林锐。
“我一直等着后续兵马过来,并不是说现在解决不了,而是没必要把事情搞得那么极限。”林锐非常自信,“要不然,飞雷炮先轰上一天,炸的贼军全成草鸡之后,剩下的问题还有多少?
反正河间府城经过一番大战后,能跑的百姓早跑了,剩下的很少,反倒是贼军趁机占了不少地方,我用炮轰的时候不用担心多少误伤,其实,我本来不想暴露这么早,只是现在藏不住了。”
“杀手锏”握在自己手里才好,别人都没有更好。
“锐哥哥有心便可。”薛宝琴终于松口气,却又很快露出古怪的表情,“只是现在的事情一”“怎么了?”林锐一愣。
“锐哥哥今晚如何安排?”薛宝琴似笑非笑的向下盯着。
“死丫头,不害羞!”林锐无语的一把搂住她。
“小妹可不敢“僭越’。”却不想薛宝琴轻轻推开,美目落在两个“新来”的妹子身上,“两位姐姐的意思呢?”
探春和史湘云顿时面颊滚烫。
她们都明白,这是要“投名状”呢!
“琴妹妹说的是。”良久,三姑娘主动红着脸依偎在爱郎怀里,“锐哥哥!”
“你们愿意,我还不舍得呢!”林锐心疼的将她和史湘云搂住。
顺便瞪了某只小船娘一眼。
“小妹倒是知道,有些“事情’不止一种。”薛宝琴依旧不肯罢休。
说话的工夫,她已经挤到三人身边,推着他们坐到床沿,随即咬耳朵向两人“教学”起来,问题是大家离得那么近,怎么可能真有“保密”?
“琴儿!”林锐语气严厉。
探春却和史湘云对望一眼,哪怕俏脸火烧一般,却还是忍着羞意跪在他面前。
很多时候,“服从性测试”虽然恶心,但非常必要。
明明是有些清冷的夜晚,帐中的温度却慢慢火热起来。
京城,东安门外,吴家小院。
吴贵妃沉着脸,快步走进后宅,只看她的步速就能猜出她此时的心情。
“见过父亲!”刚进厅中,她便胡乱一个万福,随即在客位坐下,“女儿不明白,这次又算什么?河间府好不容易有了平息的迹象,怎么突然冒出来”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这世间万事,何时有过尽如人意?”吴伦摆摆手打断她,脸上露出苦笑,“这次不是我的安排,甚至我知道消息比你还晚,毕竟,裘世安好歹在大明宫伺候。”
“父亲这是何意?”吴贵妃明显一怔。
“原本,我今晚也要去御书房,和陛下商议的。”吴伦轻轻一叹,“因为担心有什么误会,不得不提前告了病假,只说没做好将息偶感风寒,吃了药歇下,明日便可继续公务。
河间府还是他们动的手没错,以前也确实和我提过不假,但在当时就被我直接拒绝了,如今的大周根基稳固,私底下有些手段没问题,闹的太大不行,真以为有银子有路子就能畅通无阻吗?”
“他们没听?”吴贵妃愣住了,“这帮不知死的一”
“傻丫头,他们为何要听?”吴伦一脸苦笑。
“你是首领,他们难道不该听话吗?”吴贵妃没理解意思。
“南党就在那里,“首领’却不见得一定是我。”吴伦很无奈,“外面很多人都有误会,就连你这丫头都弄错,我是南党首领不假,却也是陛下亲信,这么多年的事情都忘了吗?”
“这....父亲在说什么?”吴贵妃很很是迷糊。
“知道为何这一次,李家突然上位吗?”吴伦缓缓起身,表情愈发凝重起来,“你只看到他李守中与我不对付,却忘了一点,李家同样出身江南,同样立身书院,同样可以联络南党!”
“父亲是说,你这个首领一”吴贵妃猛的起身。
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所谓“受宠”,究竟因为什么。
如果哪一天,吴伦失去了现在的地位,她的下场如何?
孙皇后可是被她和吴家压了许多年!
“李守中一样可以做首领。”吴伦缓缓点头,“陛下需要南党,却不一定需要我们吴家;南党需要有人和陛下对话,却不见得一定要我,更何况,天下大着呢,可不是只有一个「南党’!
世间财富毕竞有限,这边多一些,那边就只能少一点,我能坐稳这个首领,是因为我能为南党带去好处,反过来,南党自然也会为我背书,若是我做不到,他们不介意换个首领。”
“比如李家和李守中?”吴贵妃终于明白过来。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