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其嫁人时还可以给点儿嫁妆,奴才却不行,林锐在给林钰、林钊及手下亲兵捐官时,都是这么操作的。
偏偏荣国府“大方”,养的又是白眼狼,结果最后贾政被辱。
哪怕是在现代,一把手被下面的人公开骂,外人首先想到的或许是“到底怎么了”,圈里人却会第一时间把挨骂的人否决掉,连手下都管不好,还谈什么能力或者前途?
“奴婢想不明白。”平儿摇头苦笑。
“这些都是贾家的毛病,我那里可没有。”林锐立刻保证。
“奴婢也觉得,这府里有些不对,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奴才的,还有内宅的规矩一”正好洗完漱回来的袭人点点头,“就说宝二爷,这么大的爷们儿还和姑娘们. . .….真真难看!”“有他受的。”林锐不屑一顾,“你们别担心,将来等着便好。”
“将来吗?”平儿一脸憧憬。
“现在还不行。”林锐笑着摇摇头,“琏二哥不是难说话的,在男女问题上尤其如此,将来我总能找到办法,让他答应放出你和凤丫头,而且不会太远。”
“大爷不是糊弄奴婢吧?”平儿很是惊喜。
“办不到的事情我不会说。”林锐轻轻拥住她,对这点非常自信。
一方面,贾琏确实在男女问题上放的很开,红楼中,他毫不介意的和贾珍、贾蓉、贾蔷等人“共用”尤家姐妹,这就算了,不婚不娶谁都行,但他在纳妾尤二姐后,依旧不介意贾珍“一起”。
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一点,王子腾没啥未来,差别无非就是拖延些日子,一旦王家彻底完蛋,王熙凤就会失去价值,到时候他想收下这对儿主仆的话,开出点差不多的条件不难办。
“当真?”没想到平儿听完他的分析后,脸色都变了,“大爷说我们娘家二老千. . ..他不是刚提了二品大员么?怎会如此下场?”
“袭人,你先回去。”好歹王家也有面子,林锐笑着清场。
丫鬟什么话都不敢说,恭敬的跪下磕头后离开。
“因为朝堂上有句话,叫做“明升暗降’。”眼见她走远,林锐并未过多解释什么,因为平儿不需要,“倒是你这丫头,我还担心因为凤儿的事情委屈你呢,怎么看着你比我还急?”
“大爷直说“贱人’便是。”丫鬟听到这话,自然顾不上王子腾的事情,表情凄苦的落下泪来,“我们奶奶虽说伺候了大爷,纵是当真有什么风声,贾、王两家也只会压着。
虽说我们府里的奴才惯是嘴上没个把门儿,那也要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背地里编排几句主子事小,若是敢祸害当家奶奶甚至贾家的清誉,真以为家法是摆设么?”
“当家奶奶、贾家家法?”林锐哑然失笑,轻轻拭去丫鬟泪水。
“东府只有门口的石狮子干净”这句话,难道是外面先传的?
“大爷真是一”平儿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红着脸娇嗔一句便转移话题,“再是如何,还有王家的体面呢,我们奶奶定不会有多少麻烦,这事儿各家都不稀罕,我这丫鬟怕是要搭上命。”
林锐这才点点头。
就如《西厢记》的《春香闹学》中,明确说过“有问题打丫鬟”。
如果问题极其严重呢?
小姐先不说,丫鬟绝对要被打死“平账”。
当然,也不是没有其他问题。
“你们府里这事儿很多吗?”他真的很好奇。
“这话是奴婢能说的?”平儿急忙低头,“大爷接下来怎么办?”
“现在时辰不早,正好我也听着外面有动静,你先回去,记得帮我叫些早餐过来。”林锐笑了笑,并未追着问,“我吃完就看情况去赦大伯那边告辞,方便你们做事。”
“老祖宗和二老爷呢?”平儿好心提醒。
“走的是我,又不是所有人,等夫人和玉儿下午告辞时,过去招呼不迟。”林锐没当回事,“再就是宫裁那里,你看她有空也一并招呼好,有正事儿的时候,她可比凤儿靠谱。”
“大爷这话最好当着我们奶奶的面说。”平儿白他一眼。
“我说了又如何?”林锐并未介意,搂住丫鬟就亲。
“哎呀,奴婢还有事情一”平儿刚想推拒,唇儿早被封住。
“替我招呼一声凤儿。”半响,林锐放开丫鬟。
平儿红着脸点点头,福了一福后转身离开。
目送她走远,林锐对房内稍作收拾,又打开门窗通风。
荣国府一如既往的“平静”,各项事务毫无波澜。
直到过了巳初(九点),安排好琐事的王熙凤才扶着平儿,主仆俩聘聘婷婷的来到贾母院,眼见花厅中和往常一样,女眷们热热闹闹的说话,稍一考虑便表情“惶恐”的低头进门。
但她并未如平日一般多说,只给鸳鸯一个眼色便进了后院。
大丫鬟脸色微变,扫一眼后若无其事的跟过去,足足又过去半盏茶功夫,才快步回到贾母身边,咬着耳朵低语几句,眼见老太太脸色变化才不动声色的回到原位。
其实,不论刚才王熙凤进门还是她俩的耳语,其他人都看见了。
但大家都不傻,全都很默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