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恼怒,想要上前理论,但是想了想,许恒将一个人招过来,“你现在就去禀报陛下,就说墨谦在考场之内随意滋事,请陛下决断。”
那人听了之后匆匆离开,等了一个时辰左右,那人气喘吁吁回来禀报,“陛下说,警告墨谦收敛一点。”
“什么?”许恒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不是摆明了纵容?“陛下还说什么了?”
“陛下说,要是他不听的话……”
“要怎样,你倒是快说啊!”许恒心急如焚,奈何碰上了慢郎中。
“就多警告几次……”许恒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有什么区别吗?“这可是事关大齐国运的啊!为何陛下要让此子如此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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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偏殿当中,江阳站在大殿门口,朝着孔庙的方向远远眺望,忽然耸耸肩,自言自语道,“为什么?很简单,墨谦又自己想要的东西,而朕,也有自己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