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快告诉我。”我的声调都变了。
他说:“你别着急,平复一下情绪,我们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
我坐在沙发上,过了许久,才缓过劲来。我谢了他们,也说了抱歉。我心中对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羞愧。
乔治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他开门见山的问:“三叶草,可知道‘超验主义’?”
我点点头,说:“当然知道了,周六俱乐部最早的成员就是超验派的成员啊,而其中最重要的人物就是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先生!”
“那你是否知道你的母亲是一位超验派女诗人,而她是周六俱乐部的最早一批成员之一?”
我摇摇头,说:“她去世的时候,我只有五岁,父亲极少对我谈起她,而我对她的记忆少的可怜。”我心中想:可是我刚才却想起了一些。它们就像是我记忆中遗失的碎片,我试图把它们在我的脑子里粘牢,修补好它。
威廉这时候插嘴道:“所以,你也不知道,她被超验派的成员叫做‘天使’?”
“我不知道……”我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似得。
乔治说:“我祖父病重那年,他让我去见他。是他,告诉了我关于你母亲的事情。他说她的死有蹊跷。而你的父亲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他把真相隐藏了起来。”
“胡说!”我激动地站了起来,“我父亲告诉我,母亲是死于肺痨的。”
“你在怀疑我祖父说的话吗?你认为他会无端端的说出这些?而这些话很可能毁坏一个人的名声!”乔治问。
我犹豫着。是啊,阿加西斯先生绝不会那么做。
“他还让我去找你,他的原话——‘只有三叶草能解开她母亲死亡的秘密!去找她,邀她加入周六俱乐部!’”
听言,我身体如同过了电流一般。我傻傻的望着乔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日记写到这里,我握着笔的手不断地颤抖。
我想起了这一切。从那天起,我费尽心思地寻找那些记忆的空洞,试图找到任何可能引发回忆的小细节,这让我绞尽脑汁,身心疲惫。最近的一次就是母亲倒在血泊中的样子,但是记忆又变得模糊了。之后,连一点残留的记忆都很快消失殆尽。
我推开窗户,发现天上早已飘起了雪花,向拉法耶特特广场看去,一片银装素裹,真的很美。
我放下手中的笔,拿起那台乔治送我的神奇相机,对着窗外拍下了一张雪景照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