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喜欢上的?
许临越也说不清。他只知道,在遇到她之前,性是什么,欲是什么,他完全不知道,甚至一片空白。
可遇到她之后,他的欲望,他的沉沦,甚至于嫉妒痛苦,都为她准备。
他为她着迷。为她疯狂,为她神魂颠倒。
——
阮念苏到家的时候,外面的天已彻底暗下来。
别墅客厅的灯却没开。她刚觉出反常,还没来得及细想。
她哥已大摇大摆的去开灯,口中还念念有词“看来今天不用挨抽了呀。”
“你今天必须挨抽!”
两道同时出口的声调撞上。阮念羽一惊,“爸”字还没叫出口,就生生挨了一皮带。
下一瞬,灯被打开。
屋内大亮。
阮念羽被吓瘫在地。捂着屁股哼叫。
而正面,阮父拿着皮带,居高临下,一张俊脸倏然放大在面前。
“爸,你打我做什么?”阮大少吓得后退。
“你说打你做什么?”阮均珏拉了拉皮带。
头顶刺眼的光照在阮父线条锋利的侧脸上,使的男人气势陡峭又冷峻。
“都扫黄扫到警察局去了,我看你就是不长记性。”
“还敢带着你妹妹去。我不打死你都算好了的”
说着,一皮带又落下去。
阮父年轻时,在军区待过两年,下手不是一般的重,几乎一皮带下去,阮大少腿就肿了一大半。
这伤势,没个半把月下不来床。
阮念苏站在一侧靠墙站着,没多余的反应。她哥确实该打。
好的不学,竟跟着学些变态阴招。
阮母坐在沙发上,虽然心疼,倒也没阻止。
阮父连抽五皮带,还要再打。
阮念苏淡声制止“好了,爸,别打了,再打你就真的没儿子了。”
“打死算了。”阮均珏冷哼一声,将皮带扔给保姆“我没这么没出息的儿子。”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阮念羽疼的满头汗,倒也没哭。只气的满脸通红。
“委屈?”阮均珏注意到他的反应,看他一眼,招手让保镖将其抚到沙发上。
大少爷滑稽的瘫着。瞪了老父亲一眼,不说话。
阮念苏看的想笑。
“觉得我不该打你。”
阮大少爷不吭声。
“行。”阮父也是硬骨头“不想说,那就永远别说,看谁抗的过谁。”
“一个小兔崽子,老子还斗不过你。”
扔下最后一句,阮均珏头都没回的上楼。
阮念羽眼角一红,尤其是看到老父亲走的那般干脆,大少爷失声一吼“你根本不懂我。”
“懂?”阮父步子一停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往下看“你要我怎么懂你。”
阮念苏在旁边看的愉悦。
“是懂你好色,还是懂你会扫黄。”
“……。”
不知是被戳到心窝,还是说中大少爷的心事,阮念羽喉头一哽,莫名委屈“你知道什么,你只会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问题。”
“你知道我为什么去吗?你知道我去想做什么吗?”
“你们不知道。”
“反正不管我做什么,你总觉得我没出息。”
深夜里,少年的咆哮如雷贯耳。猩红的眼角染着别样的委屈。
阮念苏被吵的耳朵疼,第一反应就是她爸下手还是不够重。
她哥还有劲叫呢!
阮均珏来了兴致,从二楼台阶下来,改为坐在沙发上“行,那你说说你带着你妹妹去什么美色酒吧,是想干什么?”
“……。”
阮念羽俊脸一红,来之前,他真以为那地就是喝喝小酒,压根没往涩情交易上想。
谁知道?
哑着声,他轻声嗫嚅,解释“你总说我不成熟,我不就是想改变一下嘛…。”
阮父听的皱眉
“哦,那你的改变就是,玩点女人,就成熟了。”
“……。”
——
洗完澡,阮念苏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晚间十点了。
侧躺着,大小姐有些心神不宁。
她睡眠质量一向差。晚间失眠,白天又睡不着。
大多时候,闭眼睡觉对她来说简直难如登天。尤其是今日大脑活跃一天的状态。
要睡着就更难了。
阮念苏已做好了今夜失眠的准备。
许临越今夜鲜少也失眠了。却又不算失眠。
黑夜中,他侧躺着,还在喘气,脖颈间的汗一层盖过一层。
额前发丝也因汗水而不怎么规整的垂向一侧。露出那双满含欲望的黑眸。
洇红的唇半张着唇吐气。
方才——他又梦到她了。
又一次。
这次的场景比上次还要真实。却同样都是在教室后门口的位置。
大约是晚间五点多钟的时候。
太阳刚下山,夕阳自教室长廊落了满屋微黄。
他靠着墙。仰着颈,蓝白校服被她扯坏拉链。
里面只剩一件薄薄的白色短袖。
女孩侧脸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