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实在忍无可忍。
谢晏这个狗东西,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以前谢淮夜约她出门,谢晏就像个老古板一样,告诉她成婚前不能这样不能那样,要早些回府,不能在外面待太晚。
她还没出门游玩,就被谢晏把好心情破坏得一塌糊涂。
当然,她不高兴谁也别想高兴,每次回府她都会骂谢晏一顿。
苏慕言等了一会儿,见阮云笙没开口,疑惑道:“郡主想问什么?晚生一定知无不言。”
谈话几次被打断,再把话题转到苏慕辞身上,实在有些生硬,也怕苏慕言会疑心。
阮云笙笑着改口:“没什么,就是想问问苏公子刚才吹得什么曲子,改日我也让府里的乐师学一首。”她这句话,简直比什么夸奖都让苏慕言开心。
他连忙道:“何必这么麻烦,只要郡主想听曲子,晚生随时愿意为郡主吹奏!”
苏慕言重新拿起玉箫,“郡主还想听什么,我再为郡主吹一曲如何?”
想打听的事情没打听到,阮云笙也没心情听曲儿,刚准备告辞回府。
这时,房门又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