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弃前嫌,同仇敌汽!”林若轻轻点头,感慨道:“不错,国势危局,还是要托付陆相,不过,我有另外一个法子,或许,你会有兴趣。”
陆韫心中一动,他知道林若向来计谋百出,料敌于先:“请讲。”林若微笑道:“既然北人南下,为何不试图留之,让他们回不去呢?”陆韫怔了一下,迟疑道:“若我是北方胡,这次大军南下,怕不是要百万之众……
这样的人数,自保退敌就很勉强了,还能吃的下的么?林若微笑道:“为何不可,西秦、北燕、代国,虽表面联手,实则仇怨积深,各怀鬼胎。哪一个不是把消灭另外两家视为最大目标?联合,不过是为南下劫掠生存之权宜!与其费力抢掠未必能到手的南朝粮仓,若有足够诱惑……他们更想趁此良机,狠狠咬下身边的盟友一口肥肉!甚至取而代之。”历史上,北胡南下过不只一次,但都和螃蟹一样,谁下去,都会别的人拖住,以至于南下之后,看南方乱成一图,抢不到什么东西,也无力统治,干脆就北方打北方的,南方打南方的,打得精疲力尽,才让广阳王摘了桃子,虽然也没摘多久就是了。
陆韫越发迟疑:“这,你交好那位慕容缺将军,被多番陷害,也不见他有叛国之举,亦然只是投奔了西秦罢了,怕是不太容易。”“谁说只有一个慕容缺?“林若的笑意不变,“你莫忘了,我那千奇楼深入北方已有数载,还是有一点人手,知道有哪些已经对本国不满,尤其是西秦,氐族不过三十余万户,其中羌、匈奴、西凉早就不臣之心。”陆韫已然明白因果,便问道:“非要如此么,我直接调拨江州十万青壮给你够不够?”
“不必,“林若幽幽道,“这些人,你敢给,我不一定敢收啊。”“不如你先说说,谁是你的内应?”
两人于是就人该怎么分、怎么抓,旁若无人地争执起来,余光之中,陆韫眼神轻蔑地擦过两个无法参与其中的败大。刘钧面色青黑,与谢淮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欲取而代之之心。呵,这老东西,权势而已,他们还年轻,谁还没有弱小的时候!且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