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这个想法,我们只是认为杨涛你的行为,不合群,脱离了咱们院子的群众!”
刘海忠狡辩道,杨涛这些话要是传出去,自己这三个管事大爷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我脱离群众?我又不是什么干部,只是个做饭的厨子,上哪儿脱离群众去?”
“而且我因为工作原因,基本上很少在院子里,和院子里各家各户也不熟不是吗?”
杨涛说道,确实是这样的情况,院子里这二十几户,他都不一定能全叫出名来。
“你都不和大家往来,怎么熟悉?像搬家这种事儿,你说一声。”
“院子里邻居有谁不出把力的?是你自己不愿意,就足以说明问题!”
易中海将过错推到杨涛身上,毕竟你不说,我们不可能自己上来求着帮你吧!!
“这还是我的不是了?我只是不愿意麻烦大家而已。”
“我自己有手有脚,不麻烦你们难道还错了?”
“难道要像你们这样,指着谁家有事儿就去吃顿席?”杨涛说道。
“我们是帮了忙,人家感谢才请我们,而不是我们要去吃席,才去帮人。”易中海说道。
杨涛知道这话题,陷入了一种僵持的局面了,到底是帮了人,才获得好处。
还是为了好处才帮人,这很难说得清,毕竟别人心里怎么想的,又不会写在脸上。
不过杨涛也不怕,因为这三个老家伙,做的那些事儿,都不是无懈可击的。
“是啊,刘海忠你帮了谁?一天到晚背着手在院子里指手画脚是帮助谁啊?”
“阎埠贵你守着大门,占邻居便宜,是因为邻居家菜多的吃不完你帮着吃?”
“易中海你在贾家和院子里其他人发生矛盾的时候,倒是帮着贾家了!”
“可是其他人家吃着亏呢,你怎么就看不见呢?”
把三个管事大爷做的事儿都给扒拉了一遍:“最后,你们三个帮我啥了?”
“凭什么我搬家,就要请你们吃饭?还是你们觉得,你们三个比我们这些人高级?”
“我们就该供着你们?让你们趴在我们身上吸血?”
“咱们在教员同志的带领下,推翻了三座大山,你们又想在我们院子里立山头?”
杨涛给易中海三个老家伙头上扣帽子,让易中海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杨涛,你别给我们乱扣帽子,我们帮助院子里邻里之间解决了多少矛盾?”
“咱们院子以前每年都是先进大院,不正是我们院子邻里有爱才获得的荣誉?”
易中海说道,这帽子可不敢让杨涛扣上,不然他们三个不吃花生米,也得去大西北吃沙子。“那是真的邻里有爱获得的吗?那是你们让受害者忍气吞声,欺上瞒下骗来的!”
“我虽然不怎么院子里的人来往,但是我也有眼睛,有耳朵,有脑子,能看能听能思考。”“别的不说,咱们院子里面有几户人家吃好吃的,没被后院儿聋老太太分的?”
“我们院子,有几家几户,没有被贾张氏骂的?”
“还有平时丢的零碎物件儿,谁不知道是谁干的?可是你们管了吗?”
“不都是什么为了先进大院儿,让受害者不计较,把事情给压了下去。”
“邻居们,你们计算过没有,就我说的这些,全院儿的人家加起来,损失了多少东西?”
“所以,那先进大院儿的那点奖品,其实全都被平时这些东西给抵消了。”
“真正的好处,都被那一小部分人家给占了去,咱们最多保本儿,或许还有人家吃着亏呢!”杨涛一通分析,让院子里各家各户都心里盘算开了。
这先进大院儿的奖励,好像还真抵不了平时的损失。
只是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因为不关自家的事儿,也就默认了易中海的做法。
“杨涛,你胡说。”易中海一下子激动起来。
因为这彻底统计下来,好处全都被贾家和聋老太太给拿了,院子里大多数人家都要吃亏。
到时候聋老太太和贾家确实会被全院儿敌视,而他这个给这两家撑腰的,也绝对逃不了。
“难道我说的有错?别的不说,就院子里的冬储菜,哪家哪户没被偷过菜心的?”
“是谁干的,大家也都清楚,可是每次不是被偷了的人家忍下来了?”
杨涛的话,算是彻底点燃了院子里其他住户的情绪。“对,每年都有人偷菜心,要知道菜心被扭了,整颗菜都要坏掉,只能吃掉。”
“好几次,我家的冬储菜,都撑不到新一年的菜上市,只能用咸菜顶着。”
“还有我家那次一个多月没吃肉了,好不容易买了半斤肉,还要给老太太送一碗过去,我家都不够吃!”
邻居们纷纷抱怨起来,这会让他们才发现,先进大院儿那点儿香油瓜子花生的,完全抵不了平时的损失。
“所以,易中海,你们所谓的邻里有爱,其实是让大家都爱那特定的人家?”
“这和旧社会,地主老财收租子一样了吗?这算不算剥削呢?”杨涛问道。
“杨家小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说谁剥削呢?老太太打死你个